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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是惡名昭彰的色魔,但從不殺死他到手的女人。
“那姓白的也死了,死了好多好多年,都成仙啦!”柳思似乎對胡說八道學有專精,作弄人不假辭色,“後來有一個節度使時博,也坐鎮徐州,被一個叫朱溫的人攻破城池,跑到這座樓舉火同焚。”
“你是見鬼啦!這樓不是好好的嗎?”
“這是後來又後來重建的啦2別多問了,喝酒,喝酒,敬你一碗!”
“後來又後來……”白髮郎君喝了一碗酒,抓抓頭皮,“這座樓我十年前就看過了,本來就是這鬼樣子,不像是重建的呀!那美女關盼盼,應該死在十餘年前……”
“反正你再也見不到她啦!老的不死,小的不來,天下間新的絕色美女多得很呢!是不是?”
“對!我中意的一個……”白髮郎君用木箸遙指仰止山莊少女,一定比關盼盼更美麗漂亮。”
四金剛成了真的怒目金剛,推凳欲起,卻被少女以手勢阻止,及時制止了可能發生的暴力衝突。
“我不像你呀!”柳思說:“你武功高強,不論是人或東西,中意了拿了就走,拿不到跑得也快,不會有後患。我沒有本事,所以不敢中意某個漂亮女人。小人物瞟人一眼,也可能遭到殺身之禍。對漂亮女人說句葷話,鐵定會被打破頭。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呀!”
伴同少女進食的三士紳,也怒目而視躍然欲動。
左家的人說了幾句葷話調戲少女,其中之一便被少女用馬鞭抽得頭破血流。
“這世間本來就是如此,誰強誰就可以主宰弱者的生死榮辱。”白髮郎君已有七、八分酒意,大言不慚地越說越神氣,“像我武功高強,有本事,當然可以隨心所欲,獲取我想要的東西。”
“包括女人。”柳思也像在說醉話,“你要女人,可以憑武功本事攫取。我要女人,只能憑勞力賺錢,用工資去換取。所以我實在羨慕你2他孃的,早知如此,在孃胎裡我就該練武功,現在很可能成為雄霸天下的人物,甚至能成為西楚霸王第二呢!”
“你沒希望了啦!小子。”白髮郎君說,“你說的卻是真話,有些人的確是從孃胎裡練起,沒懷孕之前,就吃一些有益胎,兒的神奇靈藥。所以普通人家,也有所謂胎教之說呢!你這一輩子不可能練成好武功了,註定了做一個小混混的命。”
“我本來就認命了呀!”
“你替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白髮郎君指的是追查九尾蠍之事。
“我會盡力,一有訊息立即奉告。”柳思臉上有邪邪的笑意:“我這人頗為守信,當某些事我認為有承諾的必要,就不會計較對方所採取的手段如何,會盡力而為。反之,如果這件事我認為不該做,我是不會答應的,對方不管採用何種手段,我一概拒絕。”
“你的意思?”
白髮郎君還沒了解他的話意。
“你要我替你打聽九尾蠍?”柳思放低聲音。
“對呀!”
“那是一個即剁碎來餵狗,狗都不吃的貨色。好人找他,八九不離十會要他的命。壞人找他,七八成是找他算賬的老夥伴。”
“我……”
“我不管你是好人壞人,與我無關。”
“你好像知道九尾蠍。”
白髮郎君臉色一冷。
“知道一些。”柳思淡淡一笑。
“畢竟我是車行夥計,聊算是見過世面的江湖人:你白髮郎君還不算惡毒的壞胚;我不會過問你找他的理由。晤,看來你有麻煩了!”
“我應付得了!”
白髮郎君的目光,兇狠地落在仰止山莊的人身上。
那位捱了飛刀的金剛正緩緩站起,手中拋弄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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