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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同。想必是較重的東西都放他們那邊去了,我這裡都是一些日常比較輕便的。
出發前我問悶油瓶,這次的地方在哪,他淡淡吐出幾個字,“塔克拉瑪干沙漠。”
我頓時心道,怪不得悶油瓶一百萬個不想我去,先不說要下的鬥危不危險,那塔克拉瑪干沙漠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塔克拉瑪干沙漠是世界第二大的沙漠,流動性卻排名世界第一,常年風沙不斷,沙丘移動掀起的風牆最高時宛如天幕降下的牆壁,能遮住整片天空。
等幾個人躺在了去往新疆的火車上,我幾步爬上悶油瓶的上鋪不讓他睡,逼問他更詳細的細節。
悶油瓶只管閉著眼睛養神,任由我在一旁自顧自地說著話。後來說了半天見他始終無視我的存在,我只得灰溜溜地摸了一下鼻尖,準備下去找黑眼鏡問。誰知悶油瓶突然睜眼將我一把扯了回去,力氣之大令毫無防備的我一下子跌了過去,整個人撞進他的懷裡。
聽見悶油瓶傳來的一記悶哼,我心下一慌,還以為是自己撞傷他了,就要起身去檢視他身上,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整張臉埋在我的肩窩。
“小哥?”我不敢亂動,只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動。”悶油瓶極輕的聲音從我頸間處傳來,攬住我腰上的手十分用力,讓我跟他的身子親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
我覺得我似乎又開始摸不準悶油瓶的意思了。
他的反覆無常,總讓我以為自己已經非常瞭解他的時候突然一下變得無法理解,而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轉變,我卻沒有一點辦法,只能這麼手足無措的愣著。
上火車前我還在回想,當初威脅黑眼鏡我一定要跟著,倘若他也沒有答應,那麼這一次我就真的只能回到杭州,回到認識悶油瓶之前的生活了。
可我一定不會去等他。
我沒有那份坐在家裡數著日子去等下鬥之人回來的心情,也沒有準備好去承受那個人回不來或者是又失蹤、又失憶的訊息。
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跟他一起去。
不管是失蹤還是失憶,哪怕是死在鬥裡,這一切也要讓我看見,讓它在我的眼睛裡發生。
說到底,我的擔心不比悶油瓶少一點,甚至更多。
他身上揹負了太多,狀況也太多,因此要承擔他所承擔的東西的我,更加小心翼翼。
可偏偏這個悶油瓶子,一點也不知道我的心,什麼都要獨自去面對。既然這麼有保護欲,乾脆找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娘們天天守在家裡等他倒鬥回來不就好了,小爺這個性格可幹不來那娘們的事。
“吳邪。”
思緒胡亂飄蕩之際,聽見悶油瓶喊了我一聲。
“小哥?”我忙回答。
悶油瓶的擱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滑至我的手腕處,覆在我的手背上扣進手指,將我緊緊握住。
“吳邪。”
“恩。”
我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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