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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倒成兩半的椅子,指了指那整齊的切口,“他在心裡腦補那是我。”
我頓了一下,瞬間明白了。
這隻悶油瓶,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這麼一想,心裡就燃起了一絲希望,忙將錦緞往黑眼鏡手裡一塞,跟著跑了出去。
悶油瓶果然就站在樹下。
我走過去,張口就說,“這鬥很危險,我要真的交代在裡面了,你會怎麼辦?”
他身子僵了一下,隨即鬆懈了下來。
我知道他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以同樣的意思告訴他,他會怎麼做,換言之我就會怎麼做。
悶油瓶轉過身看著我。
“反正這個鬥我是下定了。至於你要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我轉身就要走。手腕卻被悶油瓶一把拽住,整個人往後傾倒的瞬間被擁入了一個略顯涼意的胸膛。
“吳邪,”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隱忍,彷彿說出這段話,經過了極大的思想鬥爭,“我的身體隨時會屍化,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失敗了……我不能給你希望,又讓你絕望。”
我靜靜的聽著,直到他說完,也依舊沒有說話。
悶油瓶從後背一直這麼抱著我,涼意透過他的前胸滲入我的後背,冷得我渾身都覺得一陣陣發寒。
“如果真的是最後的機會,”好半天,我才開口,“就更要一起去。”
我猛地轉身看向他,一字一句說的異常堅定,“一起去。我要看著你,然後一起回家。”
悶油瓶也盯視著我許久,終於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慢慢點頭。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這件事處理得似乎太過簡單了。好像還有什麼環節我沒有銜接上,心裡總是安定不下來。
“下鬥以後,跟緊我。”悶油瓶捏著我的手,手指在我手心微微用力。
我理所當然的拒絕。
開玩笑,小爺再不濟,保護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
悶油瓶卻誤會了我的意思,眼神微微變了一下,低聲道,“你要跟著瞎子。”
他用的並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
他孃的敢情還醋勁未消呢?
早前你對我忽冷忽熱的賬,小爺都沒有跟你算,你倒先跟我計較起這些來了。
“小爺我誰也不跟。”我瞪了他一眼,“說好一起,跟什麼跟。”
果不其然,說完這些,悶油瓶緊繃的眼神瞬間清明,似乎也心情好了不少。但即刻又皺了皺眉,捏著我手心的勁道重了一些,“吳邪,聽話。”
我知道他指的是讓我下鬥跟緊他的那個話。
我剛想駁他兩句,但一對上他的眼睛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得悶悶恨著自己沒有節氣,點了點頭。
看著我和悶油瓶一前一後走進屋裡,黑眼鏡嘖嘖搖頭,“就和好了?看來我又沒機會了。”
悶油瓶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不一會兒,胖子滿頭大汗地進來,嘴裡不住嚷著,“跑腿的事都讓胖爺幹盡了,天真就是拿你下輩子來給胖爺做牛做馬也償還不完欠胖爺的債。”
這次我倒是沒有罵他。剛跟悶油瓶講和心情大好,便很大度地給他倒了杯茶道,“胖子你果然仗義,以後來杭州小爺我一定好吃好喝的款待你。”
胖子臉色才好看了幾分。
票的時間很緊,等收拾好東西就差不多要出發了。
我只來得及掃了一眼我的揹包,裡面除了兩隻大號的水壺和一些食物外,還有手電筒、寬膠帶、防風鏡、口罩、石英錶、指北針、GPS和一些藥品。居然還有一雙長筒的純棉襪子。
我看了看悶油瓶他們的揹包,從擴充量來看裡面的東西顯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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