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2 賈智深——莫說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第2/5 頁)
個熱鬧。”
趙天棟也是瞅著大雪封路,眾人好不容易閒了幾日,才來論這家常。
如今賺足了體面,自然是大喜,再三感謝了。
“只是趙媽媽這人年歲也大了,老尋人吃些酒,也不是好開交的……”
賈智深再與趙天棟說了一陣家常,奶兄弟間相處一時間難得融洽。
不多時,外邊丫鬟進來,換了一遭茶水。
賈智深的話語中斷一陣,忽的搖了搖頭,談話的興致肉眼可見的短了下去。
趙天棟察言觀色,當即揉著淚接話道:“我家如今也算興盛,這都是託主子家的好處。眼看著榮府上是一日強過一日,誰不歡喜?只可惜老太太去的早,沒見到府上的這般日子。”
這老太太自然不是指如今榮府裡的邢老太太,而是當年的賈母,那位史老太君。
趙天棟只當是自家熱鬧,叫這位國公爺想起當年的賈母了。
畢竟誰不知道,那老太太最是疼愛孫子孫女的。
“倒不全是這個,老祖宗八十多了,也算喜喪。”
賈智深擺手道:“俺只是又琢磨起一件事來。那史家被查抄問罪的事,也有些年頭了。”
“那是史家大姑姑的事?”趙天棟小心翼翼問道。
史大姑姑,即史湘雲,如今借住在榮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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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雲頭頂被史家連累的罪名一日不消,便只能不明不白的孤零住著。
賈智深點點頭,說道:“她那個才是當真麻煩的事,俺是平定皇家之亂,才起家做這任國公的,旁人都說很是名正言順的能耐。史家當年卻是因和叛亂的三皇子結黨而問罪,俺若要去平反,就成了名不正又言不順,白給了朝中忠順王口舌。”
說到這,賈智深再度搖頭。
官做得越大,牽扯的東西也就越多,反倒是不能如年少時那般從心所欲的意氣了,叫人頗不爽利。
趙天棟在旁想了想,陪著話笑道:“小的是常拿史大姑姑做自家的主子看待的,等國公爺這次又立了大功回去,趁熱打鐵的在朝廷請個特赦下來,忠順王爺也不好說什麼。到時候,主子再求納史大姑姑過房,府上也就皆大歡喜了。”
“說的什麼渾話…”
賈智深不禁笑罵一句:“你這是出主意還是拿灑家打趣?怕不是專來討打!”
趙天棟忙是起身,一溜煙的往門外避了,笑道:“國公爺連年連月忙得不可開交,早間已是連長拳也不得空打了。今日好不容易得閒,要打小人時,可擔心別震了筋骨,倒不如往外走走,散散苦悶也是好的。”
趙天棟竄出簾櫳,站到廊下接著道:“國公爺是慣愛看些景色的,好不容易得閒了,又近在杭州,不如往外去。國公爺開懷了,也是我們做下人的,還有太師府裡一夥人的造化。”
連著下了幾日的雪,院中為之一白。
賈智深緩步出來門戶,以手背擋著映雪晨光,聽著趙天棟在外頭絮絮叨叨。
“你這廝,趕著這話,原來是早備下了安排?”
“連日大雪,從昨日起西湖周邊人鳥聲俱絕,最是清淨方便,能合乎國公爺的意,小人才有了這打算,只是被仁大老爺的事先擾了。”趙天棟湊過來,笑著作稟。
好歹是當代赫赫榮國府裡的一個大管事,他自然少不了這一份眼見。
今日確實無事,賈智深至此已是有所心動了,稍稍頷首。
“終日吃茶,舌頭上沒了半點滋味,是不如往外吃酒去……”
太師要出遊,杭州知府後衙中騷動了一陣。
不久,賈智深便只帶著趙天棟等幾人出了門,更換衣裳,往西湖邊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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