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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告訴我,&rdo;蔡瑾將刀尖對準柏氿的眼睛,&ldo;你,懷了誰的孩子?&rdo;
冷白的刀尖有些晃眼,盯著蔡瑾猙獰的面容,柏氿在沉默中頑劣的想:若是她告訴這女人,這只是葵水,這女人會不會當場就瘋掉?
見柏氿沉默著,並不答話,蔡瑾柔柔笑起,很是嬌俏,&ldo;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我。&rdo;
尖銳刀鋒對著她的眼睛猛地刺下,柏氿突然側頭,刀尖從她的眼角一直劃到耳際,撕裂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轉頭叼住蔡瑾手中的匕首,柏氿抬腳,一陣脆響,鎖在她腳踝的漆黑鐵鏈驀地被拉得筆直,復又突然斷裂。
隨即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
劇痛之下,柏氿臉色不變。她以腳踝脫臼作為代價,生生拉斷鐵鏈中的某一鐵環,掙脫束縛,高高抬腿,用膝蓋猛地頂向蔡瑾腹部,直接將她踢飛了出去。
被踢出去的君夫人趴在地上,捂著腹部微微發抖,再抬頭時滿臉淚痕暈花了那精緻妝容。
臉上掛著兩道深黑印痕的蔡瑾瘋狂大喊:&ldo;夜柏,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do;
柏氿正在疑惑怎麼突然之間這女人就瘋了,眼眸一轉,忽然驚見蔡瑾腿間汩汩流出的血跡,與她的極像。
柏氿微怔。
流,產,了!
眉梢一挑,柏氿沒有再去理會那流產的蔡瑾。
她拿著匕首,三兩下削斷鐵鏈,拖著一條脫了臼的腿,朝牢房外略顯跌撞的走去。
風傾樓第一刀夜百鬼,殺伐一生,她寧可戰死,也不要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陰暗的牢房裡。
脫臼的腳踝突然被一隻又細又長,甲色血紅的手掌猛地抓住。
柏氿低頭,只見趴在潮濕地上的君夫人悽厲哭喊道:&ldo;夜柏,你不得好死!你還我的孩子!&rdo;
柏氿眉心微蹙,眸色一寒。
真吵。
她俯身捏著蔡瑾的下巴,冷然道:&ldo;我不得好死,我早就知道。&rdo;對準君夫人的脖子緩緩舉刀,墨色瞳中一點幽光如月寒涼,&ldo;還你的孩子,對不起我做不到。&rdo;
凜冽一刀驟然劈下,蔡瑾當即沒了聲音。
柏氿剛要起身,腰背處卻傳來一陣劇痛。
竟是腰背中箭!
柏氿赫然回身,卻見小柿子正舉著一柄精巧的弩弓,手臂上還保持著射箭的姿勢。
這弓弩設計巧妙,比一般的十字弩輕便,又比普通的弓箭更有殺傷力。
這是當初,她親手送給小柿子的禮物。
小柿子喜歡得緊,到哪兒都要隨身背著。
柏氿盯著門口小柿子握弩搭箭的姿勢,墨色眼眸微微泛起了潮意。
一直苦苦支撐著身體重量的雙腿忽然失了力道,柏氿脫力跪倒在地,腰後箭傷疼得厲害。
緩緩抬頭,她問得很輕。
&ldo;小柿子,連你也要殺我嗎?&rdo;
門口的小柿子動了動。
搭箭,拉弩。
耳畔似乎又響起了夜師父的教誨:&ldo;手要正,肩要平……&rdo;
小柿子握緊了手中的弓弩,用力到顫抖,他道:&ldo;夜師父,父君說你犯了錯,要受到懲罰。我不相信,所以才想來救你出去。&rdo;
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小柿子的臉頰滑落,&ldo;可是夜師父,我剛才親眼看見你殺了我的母親。&rdo;
柏氿一怔。
她什麼時候要殺蔡瑾了?
她只不過是嫌吵,用刀背把蔡瑾拍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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