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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了他一眼,他便兇狠的向我進攻,我瘋狂的向他反擊,用我手上的砍柴刀。後來他就跑了。
記者:那你怎麼認為他是野人呢?
農民:生殖器官很大,人類沒法比,所以我判斷他是野人。
野人研究專家:可以估計一下他有多高嗎?
農民:和我差不多。
野人研究專家:那身體有沒有明顯和人類不一樣的特徵。
農民:沒,和我差不多。
之後,專家和民警在鏡頭之外互相交談了一下。同時展開密集搜尋。
兩天後,在另外一座山的山腰洞裡發現一具裸體男屍,身中數刀,刀刀都劈在動脈上。民警讓農民看了屍體,農民確實那就是他見到的野人。
民警:你真的能確定他就是和你的刀搏鬥的野人嗎?
農民:沒錯。
農民沾沾自喜,用一種武松打虎式的姿態,自豪著。民警向周圍的其他民警使了一個眼神,農民被抓了。被抓時,農民聲聲呼喊著“人民英雄你們也抓啊,沒有天理啊。”民警憤怒的說:“你殺人了。”農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尿隨著突然急促的呼吸嘩啦啦的流到地上,浸溼褲子,旁邊的森林警察說:“不準隨地大小便。”農民哭了。
死者是被官愚打暈並脫光仍進大山裡的教我們政治的老師,後來法醫堅定死者生前患有精神病,但是致命的卻是農民耍出的奪命若干斬。死者的媳婦帶著她和死者10歲的孩子稱如果法院輕判,就要誓死與此農民以及家庭頑抗到底。政府為了避免兩個來自不同領域的無產階級發生正面衝突。農民被判7年,並且撫卹了死者家屬20萬人民幣。
農民的兒子肯定不願意了。滿肚子苦水不知道向誰吐,只能自我壓抑。終於還是爆發了,農民的兩個兒子抄上砍柴刀,衝進死者的家裡,昏天暗地的一頓砍。手法甚是殘忍,短短20秒死者的媳婦已經沒了一半臉皮,孩子更慘,臉被砍得像屁股,而屁股則被雕刻成復活節的南瓜鬼臉。
就這樣,農民呆在牢裡。政治老師一家呆在公墓裡。而農民的兩個兒子則呆在被斃掉的亂葬崗裡。政府收回了20萬的撫卹金,並收繳了農民的家。理由是:找不到兩家人的其他親屬。
……
混亂過後,肇昀完整的塑造著我的私人保姆形象。沒幾天,我證實了保姆和主人確實容易產生感情。所以我們相愛了,可是我們並沒有Zuo愛。不是我不想,電視上說,懷孕的女人要儘量少的Zuo愛,更何況她只是懷孕的女孩。她肚子裡的孩子日益長大,這一點從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就可以看出來。她脫下了體恤,脫下了牛仔褲,換上了我的運動服,有些寬大,有些性感。每天回到家,她總是虛寒問暖的。儘管我每次都叫她不要這樣,她卻每次都是這樣。說這是原則,一個保姆的原則。
只要有時間,我會帶上她,帶上她肚子裡的孩子到處逛一逛,讓她和她的孩子呼吸新鮮空氣,享受太陽光的滋潤。這是我的原則,一個代理父親的原則。
此時,我正和她在田野裡穿行,這是希望的田野,人們忙著幹農活,一臉滿足,一臉微笑。在無比殘酷的生活下,善良勤勞的人們活了下來。我也活了下來。
“你知道我的孩子現在是什麼樣子嗎?”
“我想,應該像一坨插滿管子的豬腦。”
“有那麼噁心嗎?”
“肯定有。”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滿是好奇。
胎兒是一件男人和女人共同製造的藝術品。從細胞到靈魂。
長大,落地,爬行,站立,行走,再長大,戀愛,Zuo愛,生育,撫養,白頭,入土。人生就是這樣,我正經歷著倒數第3個過程。“哎,沒多少時間了”。這是心底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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