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2 頁)
正在不知用什麼詞,來闡述他滿腔熱情時,忽聽沈玉打斷道:「江兄言重了,沈某願意一試,若事成之後,江兄和沈府的情誼之好,能繼續延續下去,就最好不過了。」
情誼之好,不就是生意往來麼?
這個要求忒簡單了,江子揚一喜之下,滿口答應道:「這個好說,那是自然。」
「來,我先幹為敬,敬沈兄一杯!」
第7章 見官「草民拜見錢大人!」
縣衙的後堂裡,傳來語笑嫣嫣聲,一女子嬌喘著說道:「大人!您分明是想弄死妾身,妾身可吃不消了!」那聲音酥到了骨子裡,就算是討饒,也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一把抓住她白嫩的手,口裡喘著粗氣,哪裡還聽得進去半分:「你這樣的尤物,爺還沒玩夠,怎捨得要你死!」
一衙差快步走來,到了門口忽然頓住,他抬手剛要敲門,就聽到裡頭傳來不小的動靜,面上猶豫了一會,才叩門道:「錢大人!衙門裡有新案子要審理,魏師爺請您過去。」
裡頭正顛鸞倒鳳,似乎沒有聽見方才的話,他只得硬著頭皮,又喚了數聲:「錢大人!錢大人!」
錢大人也就是陵川的縣令,剛剛四十出頭,為人卻貪好女色,平日裡被妻子管得嚴,那些鶯鶯燕燕不敢帶回家,更不敢出入青樓,公然去嫖。
於是隻得用衙門做掩飾,瞞天過海,倒也騙過家裡的母夜叉。
錢縣令正興致高昂,忽然被人打斷,很是不高興,他虎著臉喝道:「什麼狗屁案子!老子不去!叫魏師爺打發了!」
審理案子哪有懷抱溫香軟玉有趣?這會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去。
「可是…」那衙差支吾了一聲:「那公子說大人若是不出去,他就……」
「他要如何?」錢縣令高聲喝問,早已是怒不可歇。
「他說……」那衙差聲音一顫,才小聲道:「他就告去夫人那裡,讓夫人為他做主!」
錢縣令聽了冷笑道:「衙門的事,豈是一個無知婦人做主!」他就算懼內,可衙門裡的公事,他家那母夜叉是從不插手過問的。
身邊的女子不禁噗嗤一笑:「大人,這人莫不是呆子不成!要不然就是書讀多了,把腦子讀壞了,才會說出這樣的呆話!」
公堂之上,有一白一黑的身影,白衣人氣定神閒,一臉淡然,那出塵絕世的容貌,就算放在女子中,都算佼佼者。
而那黑衣人卻焦慮不安,一直在探頭張望,明鏡高懸的匾額下,空無一人,就如他此時的心,一點底也沒有。
他不由偏頭,小聲問:「那錢大人怎還不出來?你說他會不會不來了?」問話之人眉頭緊皺,粗眉大眼的,不是那江子揚又是誰?
身穿白衣的,自然就是沈玉了。比起他的心急如焚,沈玉卻淡淡道:「不會,他不敢不來。」
不敢不來?那是什麼意思?
正說著話,耳邊忽然咚咚作響,原來是衙差手裡的水火棍,猛的敲打地面,發出那震耳欲聾的聲音。
只聽一聲:「威武!」
從內堂走出一個人,留著八字鬍,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官服,領口和胸前繡著祥雲圖案,最顯眼之處,便是胸前的吉祥鳥,乃展翅高飛的鳳凰。
此人正是那錢縣令是也。
錢縣令虎著臉,眼泡看上去有點腫,陡然一瞧,有些嚇人。
「何人有事要報官啊?」錢縣令冷聲喝問。
在大梁,若不是罪犯,見了父母官,是不用跪地磕頭的。
所以沈玉雙手作揖,行了個禮:「草民拜見錢大人!」
錢縣令這才看清,堂下之人,原來只是個小白臉。
還以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