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來交給關欣樺的。
她們接著讀書,讀到金玲被輪~奸之後。
“冬去春來,警方略有些線索,他們找到阿玲失蹤前接收的信箋,上面有著我的留言,警方為此尋問過我。
……
我的名字是寫在一張貼紙之上,那貼紙上的圖案是我曾經送給了靜的。
……
小華的字跡與我的相差甚遠,而靜卻有這個能力可以學寫得很像,有時連我自己都分不清。”
……
金玲日出夜歸,白荷只出門過一次,為金玲買回一副墨鏡。白荷在燒金玲的上一副墨鏡。那副的鏡腿掉了,所以金玲一直沒戴。金玲回來時,白荷手中的眼鏡只剩兩隻鏡片和幾根鋼絲骨架。
“你沒必要這麼做。”
“你回來早了,我去做飯。”
“我不想吃你的那些豆子了。”阿玲笑得有點無奈。
白荷覺得委屈,12月綠色蔬菜多少見啊,這可是她特地在收穫季節速凍了預備過冬用的。
金玲一定看見了白荷撅嘴,特意過來拉她,“和我出去吃吧!”
“我沒錢。”
金玲向門邊歪了一下頭。
那一晚之後,金玲溫和了許多,白荷能看見她把若有若無的笑意悄悄藏起。
“阿玲,同學聚會。”
“你知道我不會去。”
“但我會去,你想知道真相。”
“你問不出來什麼。”
“但是我可以帶回一些他們對案件的看法。”“案件”兩字白荷咬得很重。
“那你就去吧!”
白荷把阿玲損毀的鏡片扔到遠離金家衚衕的垃圾箱裡。
同學會結束,還是酒店外的空氣好。
“白荷,上車!”金玲坐在計程車副駕駛上向白荷招手,等她坐進去,金玲說,“你先走,我晚一會兒來。”
等金玲回家的時間很難熬,白荷一臺挨著一臺轉換,翻翻今日的《齊魯晚報》,沒什麼可用的訊息。
第二天清晨,白荷整理半空的大衣櫃時發現一卷玻璃絲繩、一瓶□□、一隻紗布口罩。
金玲開門進屋,一把將白荷抱到衣物被褥上。
“嘍——”白荷不自覺地將腳縮了上去。
金玲也跳了上來,並將兩扇櫃門合上,只留一縫兒。一線兒光亮照在白荷的頭上,讓金玲能夠看得清她,她卻看不清金玲。
“讀書給我聽。”金玲的聲音並不平靜,“從第二部分開始。”
白荷知道那是她們相遇的記述。
雖然沒有光線,沒有書,但那些字句白荷都能背誦。她倆藏進衣櫃裡,她聽白荷朗誦。她的身子捱過來,還帶著外面的冷空氣,她的手環過白荷的肋。
“你要殺死我了?”
金玲沒有回答。
“在一個霧霾天,用玻璃絲繩子勒死我,或者用□□將我迷倒再勒死,把我裝進垃圾袋,用玻璃絲繩捆緊,從煙囪的長梯爬上去吊在裡面。”
“嘿嘿嘿——”金玲從白荷肩膀上抬起頭來,“你真是個會寫小說的。”
白荷喜歡金玲的鼻息,那樣金玲就一直呆在她身邊。
“有什麼是你沒有告訴我的?”白荷去翻金玲的包。
“在這裡——”為了見證金玲的決心,金玲從裡懷掏出一張貼紙。
白荷推開櫃門衝到光亮裡,那是一張被汗溼過的紙箋,也是她要尋找的物證,那張邀約金玲帝脈山下相見的便箋。
貼紙有些發軟起毛,筆跡都有些虛化了,圓珠筆的深藍隨著紙紋擴張,像感情膨脹的痕跡。上面的筆體即熟悉又陌生。如果和白荷現在繚亂不成形的字跡比對,大約不像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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