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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拖延到這兒,有些事也不得不說了,棠光瞥了季知新一眼,懟了懟他的手肘:“你惹出來的事,你說。”
兩人推推搡搡半分鐘,最終還是季知新開了口。
他滯澀地清了清嗓:“那個,前一陣我和鍾至私下見過一面。”
夏斯弋眼裡的無奈轉為驚疑:“啊?”繼而快速斂回了那種情緒。
多年來季知新和他交好,自然和他一起疏遠鍾至,致使他險些忘了,他們三個都是高中同學,有交集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見了面我才知道,他想和你重歸於好,來找我出主意。”
是出乎夏斯弋意料之外的情況。
季知新繼續說:“我怎麼可能幫他,我還記得高中畢業他拿小號耍過你的事,當時你那麼難受,他一句道歉都不講,現在裝若無其事啊?”
“額……原來你對這件事還是這麼理解的嗎?”夏斯弋頗為難地掃了掃眉尾,“行吧,關於這個我之後再具體和你說,我現在比較想知道,你們倆火急火燎地拽我來這兒,到底幹嗎?”
夏斯弋犯難的態度加深了季知新的無措,他不自覺放低聲音,話音幾乎要融進人聲喧鬧的背景裡:“我氣不過,就說你以前喝醉時說過,除非他再穿一次女裝和你道歉,否則你不會原諒他。”
夏斯弋激動地近前一步:“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季知新心虛地垂頭:“我編的……我想他知難而退,少打還想和你做朋友的主意,給你添堵。”
他拿出手機,翻出一條鍾至發來的訊息。
訊息已經是近二十分鐘前的了,上面只說了他會道歉,希望季知新如約帶夏斯弋來禮堂。
季知新沒想到這件事還有後續,一發現鍾至的回信,就慌忙去找棠光商量對策,一來一回耽誤了不少功夫。
夏斯弋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糟了。
事情好像奔著脫韁的方向發展了。
他問:“鍾至人呢?”
兩人均是搖頭,畢竟過去這麼久,他們誰也不知道鍾至是不是走了。
夏斯弋嘗試給鍾至打電話,幾通下來對面都沒接,源自未知的不安感開始侵擾他的情緒,令他如被針氈。
“要不然我們坐著等會兒,看看節目,沒準他還沒來呢。”
夏斯弋哪裡聽得到棠光的建議,雙眼一直在層疊的座位間東尋西覓,試圖在其中找到鍾至的身影。
他拍了拍季知新的肩膀:“我在禮堂裡轉轉,你們在這兒等,如果見到鍾至或者他回了訊息,你就告訴他我沒為當年的事記恨過他,讓他先回去。”
臺上換了一個又一個節目,夏斯弋費力地彎身穿過一排排的窄道,盡力避免阻擋其他人的視線,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舞臺劇不知進行到了哪個劇情,場內突然譁聲一片。
“這也太醜了點。”
“敲,看一眼我今晚都睡不好。”
“也不知道是誰犧牲這麼大。”
感慨和嫌棄的討論聲此起彼伏,距離夏斯弋較近的兩人也在閒聊。
“我聽說他們社團內部根本沒人願意扮這個角色,畢竟誰願意留下這麼醜的照片,以後說不準還會被人頻繁拿出來開玩笑,本人又不好急眼。”
“那這人是哪裡來的?”
“說是自告奮勇來的,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夏斯弋向舞臺一側的螢幕瞥看,鏡頭剛好切到話題中心者的身上。
那是一副被故意醜化過的面容和裝造,從視覺層面上來說確實醜陋,甚至擔得起“有礙觀瞻”這個詞。
可不知為什麼,夏斯弋就是不自覺地停下了他匆遽的視線,為此滯留,直到舞臺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