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頁(第2/3 頁)

程錦，&ldo;……&rdo;別的還好，就是沒想到伍堯天會拿他和楊思覓的關係開刀。他默默地收緊手臂，把楊思覓抱得更緊。

楊思覓道：&ldo;會死。&rdo;

&ldo;……&rdo;伍堯天被噎得無言。

程錦放開楊思覓，退開一點，但仍握著楊思覓的手。&ldo;伍局長，我們先把案子破了吧。其它的，非我所長。&rdo;

伍堯天很失望，轉身要走。

程錦繼續道：&ldo;有時人多確實比較容易辦成事，有些事大家未嘗不能互相幫助，但前提是把本職工作做好。&rdo;

伍堯天轉回頭來，似笑非笑地看了程錦兩秒，然後低頭從口袋裡掏出香菸盒，取出一隻點燃後夾在指間，&ldo;現在我確實有些力不從心，搗亂的人太多了。&rdo;

嗯？程錦不解。

伍堯天道：&ldo;賴宇失蹤的事有很多人認為是我乾的。&rdo;

啊……程錦道：&ldo;不是你乾的？&rdo;

伍堯天惱怒地皺眉：&ldo;不是。&rdo;

哦。程錦想了想，道：&ldo;他不是在國外？&rdo;

&ldo;我知道。&rdo;伍堯天終於開誠布公地道，&ldo;但他一直沒動靜，說實話，我估計他就算沒死也只剩口氣了。&rdo;

程錦道：&ldo;我以為你多少知道他的現況。&rdo;

&ldo;我不知道。&rdo;伍堯天道，&ldo;你看錯我了。&rdo;

那事情好像真的有點麻煩。程錦握著楊思覓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一點力道。

楊思覓道：&ldo;還是需要我替你走一趟？&rdo;

伍堯天叼著香菸看看楊思覓，又看向程錦，看程錦久久不語，便道：&ldo;你兒女情長個什麼？他離開兩天能要你的命？&rdo;

程錦沒理他，當然不是要他的命。楊思覓雖然主動問了，但他並不樂意幹這活，他一有情緒，說不定就會弄出什麼事來。

&ldo;我們晚點商量一下。&rdo;程錦看向伍堯天，&ldo;抓緊時間找藺守安吧。&rdo;

&ldo;我都承認力不從心，你還讓我找？&rdo;伍堯天這話有點示弱。

他們這些&ldo;久經沙場&rdo;的人，情緒外露多多少少帶有一定的目的性。

程錦心裡沒把伍堯天的示弱當回事，但面上還是和緩了些，&ldo;齊術他們現在不賣你的帳？&rdo;

&ldo;那些人腦子都不怎麼好使。賴宇在還好，賴宇不在，他們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rdo;

程錦點頭，&ldo;交通局那邊你也使不上力是吧？&rdo;

伍堯天把這話當場還給了程錦：&ldo;你也使不上力。我知道你們組那小姑娘電腦水平很高，但人家駭客根本就不再出來了，她也沒法抓人吧。&rdo;

&ldo;是賴宇那邊的駭客嗎？他不在誰管事？&rdo;

&ldo;賺錢的產業有專人打理，會自動運轉，其它的沒人管，一盤散沙。&rdo;

程錦皺眉，&ldo;不至於吧？他就沒考慮過他突然死亡的情況？沒預先做好相關準備？&rdo;

&ldo;他不是還沒死嗎。&rdo;

&ldo;別抬槓。&rdo;程錦道，&ldo;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個聰明人，現在這樣，說不定是他故意的。&rdo;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