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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晚的行動那個網友參加了嗎？&rdo;

黃豐還是搖頭。

&ldo;參加那次行動的其他人你認識嗎？&rdo;

黃豐仍然搖頭。

&ldo;你記得那幾人的樣子嗎？&rdo;

黃豐道：&ldo;不太記得了，我們不熟，那天才見的面。&rdo;

程錦讓黃豐說個大概印象。黃豐說了下身高體型之類的，長相他說不太清楚，都普通人的樣子，沒什麼很引人注目的地方。

程錦把藺守安的照片拿給黃豐看，黃豐搖頭說沒見過，那三個同伴不長這個樣子。

&ldo;你參與了幾次入室搶劫？&rdo;

&ldo;就這一次。&rdo;這次之後，黃豐那個網友讓他離開木倫出去躲一陣子。但他沒地方去，最後就去了龍灣縣找朋友。

&ldo;你那個網友和你說起過我們？&rdo;

&ldo;嗯。&rdo;前幾天那個網友再次跟黃豐說特案組已經到木倫了，讓他趕緊藏好。黃豐年紀小，不信邪，不但沒躲，還跑來公安局附近與特案組眾人偶遇。

程錦道：&ldo;你怎麼想的？&rdo;

&ldo;都好幾個月了，一直沒人來抓我，所以我以為你們也不會抓我。&rdo;要不是那網友特地跟黃豐提起特案組來木倫查案，黃豐都已經忘了自己殺過人了。

又聊了一陣後，程錦覺得問不出太多東西了，便和楊思覓離開了審訊室。伍堯天叫人進去接著審。

程錦招手把小安叫到近處，&ldo;能找到黃豐那個網友嗎？&rdo;

&ldo;我試試。&rdo;

程錦點頭。

小安離開後，伍堯天走到程錦和楊思覓身旁道：&ldo;看來藺守安和這幾起案子無關。&rdo;

&ldo;還沒找到他？&rdo;

伍堯天搖頭，他指間夾著香菸，一縷輕煙如紗般地在空氣中搖曳，然後融化在空氣中。

空氣有些嗆人，程錦眉頭微皺，&ldo;你們的效率能高點嗎？

伍堯天手上的煙顫了一下，輕煙抖出一個曲折的弧度，他看了眼周圍，沒人，他把香菸放進嘴裡，深吸了一口，兩三秒後噴出煙霧。&ldo;程錦，你是不是隻關心案子？&rdo;

&ldo;那我還要關心什麼？關心木倫的犯罪率？關心你們折騰出來的新政策？關心你的前途？關心賴宇的死活？&rdo;

伍堯天眼神稅利地看向程錦。

程錦淡漠地道：&ldo;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欣賞木倫這種狀態。這個城市沒有賴宇沒有你，不見得是壞事。反正賴宇能隨時失蹤，反正你連這種稀疏平常的案子都偵破不了。&rdo;

楊思覓在旁邊看看程錦，然後從程錦身側抱住了他的腰。

&ldo;……&rdo;程錦差點沒繃住他冰封的冷臉。他默默抬手覆在楊思覓放在他腰間的手上。

伍堯天煩躁地把煙塞進嘴裡，轉身就走，他暴躁地咬著菸頭，啃食手指餅乾般地把香菸唆進了嘴裡，然後像在吃誰的肉一般狠狠地嚼著。

程錦也有點煩躁，他拉下楊思覓的手，攬住楊思覓，從正面把人抱入懷中。

正當程錦美人在懷、春暖冰融時，伍堯天一個轉身，疾步殺了回來，低聲咆哮：&ldo;你若是有辦法把這裡整好，那卸磨殺驢讓我們滾蛋我沒意見。你能幹你倒是上啊，別光指手畫腳，來點實在的！你看我不順眼，你以為我看你順眼嗎？！媽的，天天只知道粘粘糊糊地裝情聖，不秀恩愛你會死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