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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了。”
離火微赧,權千年邊走邊道:“你可知為何妖就得火祭?”
離火驚訝的看著她,不明白權千年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但還是規規矩矩地回答道:“千萬年前,大陸上只有一個國家,君王有一個寵妃愛若性命。傳說此女是妖物所化,最終被執行火祭,火焚盡後此女屍骨未存,因此眾人皆以為只有被火焚燒才能徹底滅妖,火祭便自此傳了下來。”
權千年心中微微一窒,第一次對妖這個字眼產生了厭棄。
沒有時光會像以前那麼安靜,沒有微笑會像過去那般明朗。我們總在回顧,那些回不來的記憶,感受那些得不到的疼痛。我們總在追逐,未來看不見的旅途,專注著前面的一尺三寸地,自己踏不出去,別人擠不進來。
柳青蕪出嫁的時候,紅綢鋪路,笙簫十里,縱然巾幗紅顏這一次亦是淚眼婆娑。柳祉木站在城樓上看著遠去的人無奈一嘆,心中愁緒仿若是將守了多年的寶物拱手想讓。
鑾駕中的柳青蕪狠狠一擦眼角,猛地撩起車簾向後面大聲喊道:“皇兄,若是烈冥太子對安平不好,安平會立刻回來的!”
人群立即譁然大笑,侍女汐兒羞紅著臉嗔怪道:“公主你在做什麼,注意儀容。”
柳祉木聽不清柳青蕪的身影,只遠遠看著騷動的隊伍嘴角彎起一抹溫暖的笑意。柳青蕪不以為意地撇撇嘴,縮回了鑾駕中。她不知道她的夫君正頗為欣喜地看著她的方向,那是一種慶幸的目光。
不同於烈冥那邊的喜慶,權千年所在的另一支隊伍顯得規規矩矩格外莊重,白朮擺出了他的誠意,鑾駕的前方那一襲厚重的明黃讓權千年心中晦澀。撩開車簾回望那宛若長龍的衛隊,她知道此一去天涯兩處,那個皇宮情深也好,情錯也罷,都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
離火見她臉色不太明朗心下擔憂,權千年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道:“嗔兒可有話傳來?”
離火答道:“諸葛公子那邊一切安好,只是他先前說起過,金赤那邊的拓張似乎是有人特意支援著,他懷疑是金赤皇,所以就算勢力如何擴大也只能是明面上,私下裡於我們十分不利。”
權千年心下計較,看著白朮的背影微微閉了眼。帝王之心不可測,她是算計了,可是他所做的有些超過了她的預計。
作為一個帝王,白朮無疑是成功的,他的決定似乎沒有臣子會反對,從金赤的大臣眼中權千年看到了絕對的信服,而起初這樣的屬下她只在姐姐的集團裡見到過,哪怕她的鬼樓同樣出過叛徒。看著眼前金磚玉瓦的行宮權千年的思緒有些飄遠,白朮輕喚幾聲仍不見她回神,便要伸出手去拉她,誰知還未等他的手靠近,權千年眼中冷光一閃,出手如電,一瞬間將白朮的手腕扣在了指下。
白朮愣了好一會,見權千年沒有放手的意圖,只自己輕微掙脫了下,整了整袖口白朮不鹹不淡地說道:“姑娘家家的這麼主動倒是少見,本來應了朕做皇后不就行了。”
權千年卻顯然心緒不佳,閉口不言繞過白朮離去。
看著她走遠,白朮微微動了動手腕,剛剛那一下權千年簡直是下了死手,命脈處刻骨的刺痛,若不是他以真氣相抗後果不堪設想。白朮微微皺眉,素來無怨,為何她對自己的敵意那麼深。白朮不知道此刻的權千年已然一身冷汗。臉色透著慘白,剛剛那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怨靈束縛了她,短短几秒鐘,為了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她早已心力交瘁。
權千年咬緊了牙關,直到口中傳來微微的腥鹹味,她開始恨這種無力的感覺,不是讓她毀掉白朮麼,她偏要逆著來。
一聲聲蛙鳴簾外,清波、雲翳、塵埃,浸透那片浩蕩的夢的沼澤,從此分不清未來,鏡中影,水中你,還有那水流撲簌的妙音。。。
邊境的夜晚並沒有胡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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