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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夫妻二人也無奈,想幫忙也沒能幫得上。
船上生意是真的好,一般大貨船停靠的,一買就能買走兩三屜那種,因船上人多,吃的自然多。季老爹都不夠賣的。後來一個人忙不過來,還僱傭了一個船員兼職夥計幫著賣東西,這生意算是開始了。
船上啥都好,就是有時候風浪大會暈船。在船上也不缺水缺吃,因能生火,還能點爐子燒水熱茶啥的,甚至還能放個釣子釣魚,季老孃上去兩回,實在夠嗆受不住,還沒上岸便吐的受不住,跟季老爹道:「……我這就是個不能坐船的命,得,以後我只在岸邊給你送饅頭和飯就行了,我再不上船了……」
季老爹樂的不行,笑道:「不上也成,不然你掉河裡,我還撈不著你。」
男人會水是正常的,但是這個時代有幾個女人會水啊?!小丫頭想進河裡游水,那是不正經。從小就被扼殺了可以游水的機會,所以有這調侃也實屬正常。
季老爹是風大雨大的時候便不出船,只要天氣還行,就會出船,出船的多了,看到的大船便多。
與那夥計感慨的道:「這條船,得有多長啊,怎麼這麼大,這樣的船得有多少銀子能買得著?!」
夥計笑道:「不是咱能想的,就這種船,都是大商行,或是京運署的,一條得有兩三千兩銀子才能造得成。上頭能住五十多人,有廚房,啥都有,能裝貨,就更多了。」
季老爹道:「若跑這種船,賺的更多吧?!我這小船想跑貨,還得吃苦搬運呢,都是短途,一來運費少,二來還搬上搬下的太辛苦,若是如這船似的,這得多賺錢?!」
「能賺多少就不曉得了,咱這小船員也沒跟這樣的大船裡的人接觸過,我估計得看運的是什麼吧,但這種大船運的啥,咱也不能曉得去啊,」夥計笑道。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感慨的不行,有生意來了就做,沒生意了就看船來船往唄。
「出了村,眼界都開闊了,嘖嘖,以前在村裡的時候,哪敢想這些個……」季老爹道。
夥計笑道:「若是東家嫌搬貨賺的少又累,不如用來載人。我瞅著東家這船有個蓬,不比那些沒蓬的強些?!以後我在縣城裡接接看,若是有人要去府城或是哪裡的,談好了價,專送便是,載人反而事少些,還多賺。」
「船費呢,」季老爹道:「有賺頭嗎?!」
「有賺頭的,這都有行規,看路途和天數啥的,東家這船新,又有蓬,能在行規上加上一點,」夥計道:「也不去遠,往府城走一走還是可以的。不管咋,走水路比走陸路省時省力的,我估摸著以後是可以做做的。反正有人租就出船唄,沒人租就賣饅頭。」
有搞頭。
季老爹點頭,笑道:「饅頭雖好,但賺的不多,總歸是小打小鬧的。對比起我這個船的成本,饅頭的收益確實太低了。」
可不就是低嘛,畢竟還要僱傭人呢,又是船上夥計,又是家裡老大娘的做工的,雖說都是短工,但那畢竟也是支出啊。而且是固定支出。
季老爹便上了心。
現在自個有船了,因此他倒跑了好幾趟府城,去送人,既賺了錢,還將那三間鋪面給租出去了。簽的都是半年的約。租金收了三十多兩。可把季老爹給喜壞了,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將張興柱的錢還了。張興柱收了就給了馬大夫,反正只是周轉一下,朋友之間也是正常。
張興柱最近和張強張恆準備修屋頂的事呢,看天的雨是越來越少了,立秋了,秋高氣爽的,便約定了工期,做準備找人手來修。
季老爹高興的不成,對季老孃道:「這府城的鋪面是真好租,連著的兩家是一道租出去的,因市口好,是要開酒樓。另一家好像是要開香料還是布料的鋪面,可能都賣吧,才半年,租金帶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