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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浩宇說的一大溜串這孩子不好,不僅老是欺負他還嘴巴毒。
小小年紀,估計是有點炫耀,他面上開解那小胖子別跟一般見識,其實真沒往心裡去。
申氏看著女婿扯扯自家閨女的胳膊示意別說了,但是被自家閨女一下子撇開不說,還瞪了一眼,女婿立刻端著盆說出去刷碗。
面對自己的弟弟和母親,容大姐可就完全不壓脾氣,直接皺著眉說道:「學堂裡那麼多學子,就偏偏拿咱們家秋兒襯託,他爹孃總是跟人說什麼,秋就是比不過他家兒子,什麼讀書好的都是文曲星下凡,這沒有那個天分的就是純粹浪費銀子。」說道這裡,看看臉色鐵青的母親和弟弟,氣的拍了下桌子,「還有更難聽的呢,我就不說了,劉超他娘那張大嗓門破嘴嚷嚷的整個村裡都知道。」
鄰村丈夫劉三柱的村子叫大劉村,還有另外再遠些一個村子叫小劉村,論起來是一個祖宗,枝繁葉茂,爭水打架青壯力直接一個招呼一大幫子,雖然也有別姓,但近9成還是姓劉的多。倆村關係天然親近,所以這真不是一個村子惹的起的。
靜默一瞬,容大姐不死心的轉頭問弟弟:「那劉超真每次都是學堂裡第一名嗎,真是這樣?」
容父臉上憋氣憋的紅成一片,整張臉巨難看,即使隱忍無數次,萬事以讓為主,但是這拿兒子做筏子,真是忍不了。
直接沉聲罵道:「這純粹是放屁,秋兒他說的最多的名字是叫崔誼的。」
容大姐可不關係啥崔不崔的,只知道這還有更優秀的就心裡好受多了,「呸,這劉超說啥就是啥,可真能吹。」
心情一好,就小聲八卦道:「娘,弟,跟你們說啊,這劉超上面有兩三個姐姐,那日子過的連我個外人都看不下去,飯不給吃,衣不給穿,還心情一個不好就打罵,那身上被抽的,頭被打的,爺奶不當人,連爹孃都不拿當人待,那個慘呀。」
「全家都把那劉超當眼珠子待,跟秋兒他姥姥姥爺對兒子也不差哪裡去。」
這整個村都知道的八卦,說完就不再提這茬,人家的日子過成啥樣跟自己又沒關係,飯後解悶說說罷了。
板著臉的申氏點點頭,叮囑閨女要沉得住氣,即使知道事實回去也不要說給別人聽。
容大姐急的站起來,「為什麼啊,娘,回去偷偷一說,鄰居們還有親戚們一傳,事情不就真相了嗎?真當咱們秋兒沒人疼沒人護啊!」
來回走了兩步,更是怒道:「從以前咱們就忍,就讓,可是呢,別人就得寸進尺,根本拿咱們家當軟柿子捏,別的不說,單咱們家的地被霸佔了好幾年,每年種出的糧食也沒見送一瓢來,真是活的窩囊。」
容大姐說著紅了眼,可是說完又看著娘就心裡又後悔,說了也沒用,還徒惹氣。
容父心裡也不得勁,可是已經把孃的心理摸的明白了,直接拽著姐姐的胳膊讓重新坐下,「姐,你別急,不是忍讓,既然他們吹就讓他們吹好了,你就算說清楚了,他們也會說是嫉妒之類的話,反倒還汙衊你找你麻煩怎麼辦。」
姐姐一個嫁過去的媳婦,即便是出了五服的親戚,但是都姓劉的,不是讓姐夫他們一家難做嗎,在牽連到姐姐身上咋辦。
落下一個嚼舌根的壞名聲,可是會跟著姐姐一輩子,話落在身上又不疼不癢癢的,說去唄。
申氏看著女兒叮囑道:「你自己一個人的嘴還能說的了整個村子的人啊,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你就當沒聽到,知道了。」
見弟弟也在一旁跟著好言相勸,容大姐咬咬嘴唇,嘆了口氣只得重新坐下來。
洗完碗放回廚房擺好的劉三柱擦擦手,離遠沒聽到笑聲,就悄悄拿起雜物間的鋤頭給整理門口的小菜園,地不大,幾步路寬,但是種的菜樣數挺多,而且還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