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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發生過一般。
可夢醒了,夢中一切煙消雲散。
錦瑟和殷爵修沒有成親,楚朝文才領兵去邊境沒幾天,而不用挑撥羯嶺也早就歸順了芸姜。她苦笑,夢裡還是有不變的,殷爵炎嘲諷的語氣沒變,她和司邑青終究不能在一起也沒變。
甚至司邑青在夢中為了挑撥羯嶺和越殷而刺殺羯嶺使臣都和當初為了挑撥宇文謹欣和楚朝文而棄她不顧那麼相像。
她叫來央桓殿所有宮女太監,殿裡殿外都點上燈。
燈火驅逐黑暗,也驅逐了些她心中的隱隱不安。
又見白芷睡眼惺忪守著她入睡的樣子,更覺心安了些。
白芷連日用藥,莫憂臉上的傷已經淡至無痕,只是腳踝處的傷還是讓她行走不便。自從錦瑟處得知白芷主動提出要進宮照顧她起,莫憂就對這個沒事不說話,有事少說話,常常讓人忘了其存在的寡言女子有了些許好感,雖然明知她是為了錦瑟才甘願進宮來照顧自己。
在莫憂不勝其煩的好奇詢問下,她終於肯草草介紹自己,不過依舊只揀重要的說:“我乃孜暉人,我家世代為醫,孜暉亡後只有我一人活了下來,流離至芸姜,如今只求能跟隨公主左右。”
“哦,那你還進宮,這是委屈你了。”莫憂雖然的確這麼想,但說這話也只是為了客套一下,誰料白芷點點頭:“不委屈。”
又點頭又不委屈,她不懂這是何意思。以前莫憂擔心她會和自己爭寵,現在也看開了,和錦瑟相依相伴的這些年是誰也比不上的,既然她也一心為錦瑟好,那也就是為自己好。可惜莫憂看開了,對白芷也比以前喜歡了,卻和她仍然沒有別的話可聊,她實在太寡言少語,彷彿好了人氣兒,莫憂常常和她說了幾句話後都只好埋頭繼續繡自己的香囊。
刺繡是個體力活,即使是個小小香囊也夠折磨人。
但每次想到楚朝文收到這個香囊時難以置信的表情,莫憂就有一種吐氣揚眉的痛快。可惜從小到大她坑蒙偷騙無一不精,就是這刺繡百學不會,曾經繡過一個醜得無以復加的紅蘭錦囊給陸笙,現在想來怕是也不知被扔到何處了。
所以她更立志此次要繡個像樣的香囊。
花樣千挑細選,花木鶯燕太女兒家,她特意選定了蒼鷹為花樣,雄鷹展翅,於楚朝文再適合不過。接著就是下針了,為此,還讓錦瑟請了蕙姨進宮教她。殷爵修是不能指望了,說不定他還反對蕙姨進宮。
有好些時日不見蕙姨,再見時莫憂不但不覺生疏反而更感親切,拉著她說長道短,竟差點忘了請她進宮是為何。莫憂忽地想起還有張繡了一半的帕子在蕙姨那裡,可一問,得知自己當初在殷爵修府上的所有東西都在進宮那日被殷爵修一把火燒了,不禁對殷爵修又氣又怕,看來他對自己已經憤恨至極了。
有蕙姨手把手教,又有之前斷斷續續學的底子和堅定的信念,莫憂這回繡得還算得心應手,連蕙姨都說要收回以前說她沒天分的那些話。只是要把鷹繡得逼真些,就要用繁複的擻和針法,長短針使得莫憂佝坐著全神貫注一下午也沒繡多少。蕙姨見她已有些煩躁了,勸她今日就繡到這裡,畢竟楚朝文大平定邊界再快也不至快過繡個香囊的時間。
莫憂一想也對,便大喇喇往蕙姨肩上一靠,嘟噥著宮裡無聊至極。
“不是說殷爵炎有四妃六嬪嘛,我到這這些天了就遇著個申妃,白芷又是悶罐子,宮女稍一捉弄就嚇得哭哭啼啼,我都不知道找誰玩兒了。”
蕙姨苦笑:“莫憂小姐可知,自申妃一事後,宮裡哪個妃嬪不避著你,生怕一不留神就惹得皇上不高興,還要被錦瑟公主為難。”她輕嘆口氣又對莫憂道:“皇上已命宮中所有妃嬪不得來央桓殿擾你養傷,他,對你真的很好。”
“哦,這樣啊,難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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