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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可不準再提起此事。”
“可是……”
“弄蝶在哪兒?”
“先前我還瞧她在內院裡踢毽……”一語未畢,就傳來一聲又驚、又嚇、又怕的叫聲。
那聲音熟得很,不是弄蝶還會有誰?
不及細想,裴穆清便幾個大步趕到內院去。
一進內院花園,那弄蝶正猛力地揮舞著右手,急得又跳又叫,就盼有人來救她。尤其當她一瞧見裴穆清出現時,立刻向他跑去。
“完了!完了。”她是不跳了,不過那右手還是揮個不停。
“怎麼啦?出了什麼事?”見她無恙,他登時鬆了口氣。
“我給釘子刺著啦!這可怎麼好?我怎麼甩也甩不掉!”她哭喪著臉,猛甩著右手,若不是裴穆清及時捉住她的手,只怕這會兒她還是猛力地揮著呢。
“給釘子刺著了?”他蹙起了眉,瞧見一根如針般的小釘子沒入她的掌心之中。“若用你這般甩法,只怕將臂膀給甩脫了,也不會將釘子甩出來。”他輕輕用指尖逼出那根釘子,瞧她斗大的淚珠開始不爭氣地滑落,不覺心疼起來。“丫頭,忍著點,很快就不疼了。”
“不疼可是你說的!手又不是你的,釘子也不是刺在你的身上,你當然不疼啦!”她含著淚嘟嘟嚷嚷著。
裴穆清搖了搖頭。
“這倒是你的不對了!既知這內院的柴房裡多是鏽蝕的器具,何必來此呢?”
“誰說我願意來這兒的?是富海告訴我,關外人都得懂得踢毽,尤其是裴家年年都在正月元宵節踢毽子大會中奪魁,若是讓人知道牧場裡竟也有人不懂踢毽,豈不是會讓人笑掉大牙?”所以她才會請富大娘做了個毽子,獨自躲在內院學踢毽子。卻不料一個不穩,跌倒在地,才會讓地上的小釘子給刺中了手心,想她有多倒楣便有多倒楣。
“早知如此,說什麼我也不練毽子了。”她抱怨著。
裴穆清笑了笑,原來這丫頭終於當自個兒是裴家人了。
“你笑什麼笑?難不成見我受傷了你就這開心?”話還沒說完,就瞧他低下頭吮起自己的傷口來。
這回弄蝶可嚇呆了,非僅如此,那臉蛋還如火燒般地通紅起來。
“你——你在幹什麼?”她竟也結巴起來。
“不弄乾淨,這傷口容易化膿。”他倒像個沒事人似的,又從腰際拿出一塊布巾,將傷口包紮起來,“回頭上上藥,應該就沒事了——”
“謝謝。”她囁嚅道,不解自個兒幹嘛突然這般膽怯起來?只要偷偷瞄他一眼,一張臉蛋就會紅通通的,也不知是病了還是怎的?
“丫頭,以後可別再來這地方了,若是閒來無事,倒可以學學刺繡女紅一類的。”
“刺繡?”她可怕針了,“瞧今兒個讓釘子給刺得這般疼痛,若是去學刺繡,豈不每天都得讓針兒給刺疼?”
“凡事總要有開始。”
她扁了扁嘴,打死也不願去習什麼女紅,當下便改變了話題:
“先前瞧富海一路嚷嚷,說什麼殺人魔又朝一個姑娘家下手。你若有那麼多時間,何不去探個究竟?光是催促我學這學那的,也不嫌煩嗎?”
他嘴角揚了揚,“殺人魔的事你不必擔心,我自有法子對付。”
他之所以會這般的處之泰然,實是因昨晚殺人的事件是由他與楊明一手策劃的。先前他與楊明密談時,兩人均深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與其守在這兒待候那殺人魔出現,不如主動出擊,雖仍是毫無線索,但也只有姑且一試。昨晚死掉的姑娘乃是楊明的一個丫環,這死自然是假死,由楊明發出訊息,屍首即日下葬,而那丫環則暫時回鄉,待殺人魔就逮時再回楊家牧場。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唯一辦法,來個“移屍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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