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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擔心, 服藥幾日, 方能藥到病除。
在喝藥上又讓鬱雲閣費盡心思。
有的人在外人看來是不好親近高冷又心狠的太子殿下,實則是個喝藥都要磨磨唧唧好半晌, 喝完要含著梅子苦坐半晌的小可憐。
再一次目睹太子殿下喝完藥咬著梅子不撒嘴後, 故作看不見的鬱雲閣嘴欠了。
「殿下, 良藥苦口啊。」
景玉危瞥他一眼, 吐出梅核, 又捻了一枚咬著吃:「我這十九年幾乎頓頓在喝藥, 自然知道良藥苦口的深意, 太子妃不必提醒, 我自會好好喝。」
「哎, 殿下別誤會, 我不是那個意思。」鬱雲閣丟下看完的情報摺子,溜達到他面前, 「我是想說, 我就在殿下面前,為何殿下喝完藥偏要去吃梅子, 是我不夠甜,不夠吸引殿下?」
景玉危:「……」
他根本沒想到鬱雲閣那番話真正用意在這, 大抵便是他一輩子抵達不到的撩騷境界。
鬱雲閣就是如此放得開,和他不夠熟悉的時候都敢上手撩撥,更何況如今這等親密關係,那更是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景玉危吞下梅子, 這顆梅子甜得離譜。
「你甜你甜,你最甜。」
這渣男版本的敷衍讓鬱雲閣很不滿:「殿下這話說得沒半點兒真心。」
他非要和自己掰扯這個,景玉危便多幾分耐心:「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才顯得有真心?」
「二話不說,親我一口。」鬱雲閣大言不慚,「這房內又沒有旁人,殿下還那麼拘著做什麼?」
景玉危輕笑:「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插諢打科的意圖被人看穿了,鬱雲閣摸摸鼻尖,捻過他盤子裡的一顆梅子往他嘴裡塞:「有燕雲殊和寧逾白的訊息了。」
景玉危將梅子抵在腮邊,說話含糊不清:「然後呢?」
「想和他們見面談談借兵的事。」鬱雲閣也不是突然才有這想法的,前面同他說過,只是這次更為正式,因為那兩人要到了,「殿下知道梁溪如今局勢動盪,四方混戰,急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人來統治。」
而景玉危無疑是最合適的,他是太子,還是個被老百姓們知悉曾經作為傀儡的太子。
有這等身份幫襯,能讓老百姓們對他更容易認可。
人生來便容易對弱者生出憐憫心。
如今在老百姓的心裡,下落不明很可能被幾個王兄聯手做掉的太子最具有悲劇色彩。
倘若他又冒出來,以強硬又堅韌的姿態為他們建立一個平和王朝,扛起一片天。
這就是個很值得人人記住的英雄模樣。
「見。」景玉危沒他想得那麼抗拒,「人都來了,肯定是要見的。」
至於能談成什麼樣,就要看雙方的合作意向是否真那麼強烈。
也得看小皇帝和攝政王能放手多少來博得他給的這份豐厚報酬。
「你說的啊,那就見。」
於是這天景玉危剛吃過午膳喝過藥,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和鬱雲閣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燕國兩位頂樑柱。
小皇帝燕雲殊意料之外的稚嫩漂亮,和鬱雲閣稍顯艷麗的引目不同,燕雲殊的漂亮是王室養出來的精緻貴氣之上的。
眼睛很澄淨,給人一種他看過來就是很天真無邪的錯覺,紅唇鮮艷,一動一靜皆是靈動。
小皇帝似乎和外界傳得傻白甜不太一樣。
他看著小皇帝,小皇帝也眼帶驚艷地看著他,似乎沒見過容貌英俊突出至此的男子。
那位傳聞之中隻手遮天的攝政王寧逾白則自帶威嚴,讓景玉危只消一眼,便轉開了目光。
他不太適合和這類人對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