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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把刑部這次的檔案拿出來給朕瞧一瞧,告訴你老鄉,不要那本寫的工工整整的,朕瞧著刑部不會拿出來真志存給朕看,你讓他留意著點,什麼時候攝政王傳話了,朕要攝政王手中的那一本。”
“誒,好嘞,奴才省得了。”阮祿說著便退出去辦事了。
青梅館的戲子雖說是戲子,但也是一個個金主捧出來的細皮人兒,大牢裡的苦頭還沒吃透,連刑都沒用就招了,說小將軍是酉時從青梅館旁的門進來的,因為是內定的秀子,所以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讓人瞧見,便從旁門直接進的戲子閨房,那日新開封的桃花釀醉人心扉,塵封了三年清新宜人,後勁卻大,所以本該是在天擦亮前離開的小將軍宿醉的爬不起來床,這才讓顏纓纓查個正著。
耿楚和蕭衍珩來宮裡將戲子畫押的罪證和記錄都呈給了季小九看,季小九有模有樣的翻著,心裡不禁泛起冷笑。
這栽贓人的事做的還真是全套,要是自己是臣子,說不定哪天做著春秋大夢就讓人查辦了。
門臉開啟,阮祿一腳就踏了進來,正瞧見了耿楚和蕭衍珩,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剛從自己老鄉那拿來的刑部志存就當當正正的攥在他手裡,一腳在門外一腳在門裡的定了一定,才溜著到季小九跟前。
蕭衍珩是沒瞧見阮祿的不自在,就是看他似乎有些神色慌張,季小九心裡也頓了一下,這若是被耿楚發現了,阮祿這條小命也就玩完了。
“阮公公今兒怎麼了?毛手毛腳的?”蕭衍珩開著玩笑道。
阮祿低垂著身,儘量不抬眼皮去瞧人,“剛辦完差事回來,有點乏了,想等著回完皇命去太監所休息個半時辰,不曾想兩位大人在此。”
“今兒是月初五,公公有什麼好忙的?”蕭衍珩追問,蕭衍珩本也是無心,只是這一追問在季小九看來就有些醉翁之意了。
“大人是金貴命,哪像奴才們,每天一睜眼那就是腳打後腦勺的忙活,在奴才們的眼裡,主子就是睡個覺那也是差事,這裡頭說道可多了。”阮祿夾捏著嗓子解釋道,說著順手將那本刑部志存遞給季小九:“今兒月初五,是飲冰閣《無極門》的售日,一大早奴才就叫人排隊去了,才買來這第一百回。”
本來阮祿將那冊子遞來的時候季小九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卻發現那封皮是《無極門》的封皮,心裡這才舒展了開,隨手用其他摺子蓋上,心想:也是,刑部志存怎麼可能大喇喇的隨意拿在大街上走動,《無極門》一直都是家喻戶曉的話本,用這封皮當真是個好主意。
宮中人人道她愛《無極門》勝過愛奏摺,每次翻來覆去的看好幾遍,睡前還要人念著入睡,這樣一來,也是天衣無縫。
“陛下。”耿楚也沒多想,自己心裡掐著日子也是到了《無極門》的售日,繼續道:“顏南卿身為秀子在外行為不撿,有損天家顏面,按《大明律》,私通的妃嬪一般是要秘密處決的,只是顏南卿這次鬧到市井之中,決不能姑息,否則天威何在?”
季小九往後靠了靠,略作沉思,她怎麼可能順了他們的心意,顏南卿剛一回京就處處有小人,她又不是瞎子,搪塞道:“朕剛過壽辰就要見紅,是不是不太吉利?”
耿楚想了想,也知道這樣讓季小九直接懲治顏南卿不是辦法,就道:“陛下寬厚,願意饒顏南卿一命,只是陛下雖然仁慈,就是不知道天下人怎麼看。”
“朕總是活在天下人的眼裡,何曾為自己任性過一次?”季小九垂低了眼瞼,哀哀怨怨道。
耿楚看著季小九也知道她心裡定是不好受,饒是在以前他定要尋個罪名發配出京城,偏偏顏南卿是季小九心尖上的人,打不得殺不得,季小九說的是,但他自己又何曾不是為了季小九而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沒榜,可能會多修修文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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