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暢頓時醒了過來,朱祖“嘿嘿”一笑:“你睡得一定很好,什麼動靜也進入不了你的身體。”
吳暢呆愣愣地點了幾下頭,說:“你怎麼知道?”
朱祖道:“因為你已成了一個‘實人’了,‘實人’昏睡時,外界發生了什麼,他也不知道,哪怕是天驚地動也不行。”
吳暢大惑不解:“什麼是‘實人’?”
朱祖輕輕一笑:“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些,跟我走,你要去做龜奴了。”
吳暢無法,只好站起身來,他上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發現什麼變化,心稍安,和朱祖一同走出藥房。過了假山,首先進入他眼簾的是一朵充滿生機的水嫩黃花。霎時他想到了自己,心中一陣酸楚,情緒一落千丈。兩位師兄不知哪裡去了,他們也許正滿懷歡喜呢,我卻墜入了暗無天日之境,他們也許把我忘了,誰讓我大無能呢?苦學武功十幾載,怎麼就不長進呢?難道這是天意嗎?他正胡思亂想,忽見朱祖練功時的坐龜爬進了水池裡。
朱祖轉身一笑:“你把衣服脫下了,跳進水池和龜玩一會兒,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吧。”
吳暢不幹:“我和它們交什麼朋友?清早下水,也太涼太冷了點兒呀。”他忽然感到許多涼意。
朱祖頓時火了,嘿嘿一笑:“你小子現在才想起來講條件就太晚了。還是乖乖下去吧,免得我動手把你扔下去。”
吳暢見他十分嚴厲,露出猙獰之相,有些怕了。這老雜毛功夫甚好,鬧下去怕不會有什麼愉快,看來自己還得就範。這種時候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法子可使自己解脫,他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脫去身上的衣服。這時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特別是早上下水是不適宜的,所以吳暢脫光了衣服還是不想跳下去。他用腳尖試了一下水,好涼,忙把腳又收了回來。
朱祖十分不悅,說:“你等一下。”
他從懷中掏出一包藥往水池一撒,突然出手如閃電,用銳利之器在吳暢的身上紮了三個血孔,幾乎是同時,他的右手“勞宮穴”拍到了吳暢的“氣海穴”上,微用真力。
吳暢突覺有一股火流進入了身體,同時也有一種說不清的什麼東西從身上流走,不用說,進入了朱祖的體內,吳暢本能地感到不妙,想爭扎卻毫無力氣;他心裡苦惱之極,知道朱祖肯定在搗鬼。
片刻,吳暢感到自己周身火熱,口乾舌燥,似乎不入水就會燃燒起來。
這時水池中的龜也有了變化,它們都浮到水面上歡騰雀躍,似乎在進行盛大慶典。
朱祖這時也放開了手,他面紅潤,眼睛裡閃動著紫色的火焰。很顯然,他得到了自己要得到的東西。
吳暢極不情願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笑得那麼開心,怒恨不已。但他無法報復,朱祖絕不是他可以侵犯的,貿然出手,定然自取其辱。他還想猶豫,身內的燥熱頓時猛烈起來。別無選擇,他只好猛地撲進水池中去。
在瞬間裡他忘記了水池的龜,以為是自己進入清幽的小河裡去洗澡呢。萬料不到,他一入水,龜就向他猛烈進攻,這麼好戰的電恐怕是少見的。吳暢不識水性,又面對著一群瘋狂的欲噬他的龜,那處境苦不堪言。
水池中的水並不太深,但有的地方還是能沒了他的。他沒有辦法,只有拼命向淺水處衝。那些大龜小龜緊追他不放,哪個地方也不咬,專門尋找他身上被朱祖扎的血孔吮血。吳暢驚駭萬狀,用手抓住一隻扔到一邊去,另一隻龜又把頭伸到了他的傷口上,他拼盡全力抵抗也不能把龜趕開。精疲力竭時,只好聽之任之了。
那隻朱祖的坐龜趕開一隻小龜,把頭伸向吳暢的傷口上,吳暢頓時感到周身的血。急速外流,彷彿逃難的一般,不願留在他的身體裡。隨著血的外流,他的感覺越來越輕,流血不再是一種痛苦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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