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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的詔令,令得尚且還歌舞昇平的汴京城,驟然進入了相當緊張的備戰狀態,一時間,流珠竟看盡了眾生百態。有那放浪公子哥兒,得知國家危機,戰事不利後,捐盡大半家產,還自願奔赴戰場的,也有那富貴至極的商戶,卻一份銀子也不肯掏,反倒因此還憂慮起來,琢磨著向南遷居的。雖說傅辛之舉,攪得一部分人心中惶惶,但無論如何,募捐得來的軍費仍是不斷增多,可見民間百姓,對於這個國家,還是有榮辱與共之心的。
那惶惶之輩中,便有徐家大伯哥,徐道協。他想著這汴京城離北面也不算遠,又聽得如今蠻子接連攻下數城,勢不可擋,且見官家都跟百姓賣可憐了,不由得暗中盤算起來,想要回南邊老家避一避難。這一年過去了,就算老家當年被洪水淹了,但如今也該早就退下去了才對不是?
他找上徐道正,非要管他要銀子,說自己是要去回家看管祖墳的,他和阮流珠這兩房,必須要給銀錢。徐道正見他有意離開,實在是巴不得,跟送瘟神一般送走了這徐道協。徐道協拿了銀錢,乘著馬車,本打算一路南下,可誰知走著走著,卻被人給指錯了路,誤往北面去了。
這話暫且不提,卻說大批棉衣送至邊關之時,已是九月中下旬。候在京中的流珠,再一次收到了徐子期的家書,這一次時間倒是近了些,信是八月份寫的。
第78章 一枰翻覆戰枯棋(二)
這一回送信來的人,流珠也有幾分面熟,恰是先前跟在徐子期手下的一個小武官。他此番回京,也是依照徐子期遵囑,面見官家,向他彙報戰況的,順帶著,也給流珠一家送來了家書。卻說這徐家大哥兒,反倒從先前花太歲潘湜藏在賀貼裡的豔詩一事,找著了靈感,有樣學樣,在那信封裡放了一封信,又貼了一封信,如意和瑞安拿走了頭一封,一個字一個字挨著讀,而那武官,則將信封頗為鄭重地遞與了流珠。
流珠摸了摸,又開啟一看,總算是發覺了箇中玄機,先是勾唇一笑,隨後又是心上一喜。她匆匆回屋,點了燈盞,細細研讀,越看越是忍俊不禁,心裡頭甜絲絲地想道:這傢伙果然悶騷,看著板著個臉,正經得不行,這寫起情話兒來,簡直膩歪到了骨子裡去。
這阮二孃在這裡讀著自遙遙千里外寄來,尚帶著狼煙烽火之息的情書,思慮著該如何回信,難得有了幾分小娘子的作態,又是甜蜜又是苦惱,而另一頭,國公夫人馮氏則去了阮宜愛處,同她那幾個孩子一起用膳。
這阮宜愛如今倖存下來的孩子,有一男兩女。皇子傅從仲,因那傅辛暗中下藥之故,身子骨分外孱弱,從下就泡在藥罐子里長成。這人若身體發虛,自幼多病,難免在性情上,心中積鬱,尤為悲觀,這傅從仲便是如此。他膚色慣常蒼白,眉眼分外俊秀,為人處世雖說溫和,但心思,根本不在朝堂之上,小小年紀每天都是寫詩作畫,傷春悲秋。這馮氏看在眼中,自然是有意見。
再看那兩位小娘子,大的名呼高儀,小的稱作令儀。令儀還是個五六歲的小姑娘,雖說與如意、玉緣等人同歲,但大約因為養在富貴無憂之中,這令儀的性子,分外稚拙,說話辦事,只和三四歲的幼童似的,不比那兩位長在民間,又與男孩一起上學的小娘子機靈。
至於高儀,年紀稍大,性子生來高傲,便是對她的生母,都有些頤指氣使的意思。但凡有一絲不順著她來,她便要發作。眼下見了馮氏,她也不怎麼瞧得起,只不鹹不淡地應付著她的問話,全是敷衍之語,著實令馮氏暗中氣惱。
這一頓飯吃完之後,從仲起身請離,前去學習,高儀推說有事,急急忙忙地回了自己宮中。剩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