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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場上,挖空心思打探,洩露各種小道訊息,用以打壓競爭對手的損招,實在是屢見不鮮。
第三天,韓思農來電,總算解救了她。他告訴她,虛驚一場,他想方設法聯絡到辦案單位,瞭解情況後,透過關係,能將嚴英弄出來了。
崔了了聽著電話,流下了眼淚。
她自認不是脆弱的女性,但她發現,胸口揣著的那顆心,在經歷了幾十個小時緊迫的擠壓後,此刻才能正常跳動。
韓思農風塵僕僕從別的城市趕來,載她去拘留所接嚴英。
她鮮少與韓思農獨處,一路上,車內的氣氛格外沉悶。她一方面有點不知所措,一方面還有點心有餘悸。
韓思農掌著方向盤,忽然說:「下雨了。」
她望向車窗外,整個世界,像是起了一股煙,毛毛雨,雨珠落在玻璃上迅速滑落。
「這次是我的失誤……」韓思農語氣聽起來很真誠,是充滿愧意的,「我本來是想讓嚴英幫我處理幾件棘手的事,哪知被人擺了一道,還把自己人搭了進去。以後不會再有此類情況發生了,你不要怪嚴英。嚴英什麼都沒做錯。」
崔了了抿了抿唇,「知道了……我怎麼可能會怪他呢,擔心他都來不及呢。」
韓思農似乎很輕很感慨地笑了下,「他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氣。」
崔了了眼眶微紅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韓大哥,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讓嚴英做危險的事情了?我不希望他出什麼意外,我怕我和孩子,都承受不來。」
安靜了有兩秒後,韓思農說:「好,我答應你,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保住你們一家的。」
車將將停穩,崔了了就抓著韓思農遞給她的雨傘,跳了下去。她看見嚴英從拘留所門口走出來,她使勁揮了揮手,相信他一眼就能看見她。
她只顧著跑向丈夫,沒顧上打傘。
嚴英狀態不算差,雖然鬍子拉碴,但看她的眼光,是溫柔而坦然的。嚴英接過她手中的傘展開。
一柄傘將他倆框住,將嘈雜和這些天來的驚惶疲憊都隔絕在外了。
「你沒事吧。」崔了了眼睛還是紅的。
嚴英笑起來,摸了摸她的臉,然後,親了親她的鼻尖。
「沒事,鬧了個大烏龍。」
傘不小心斜了,兩人被雨水沾濕。
崔了了被他的笑治癒,渾身暖和了起來。毛毛細雨,落在她的睫毛之上,看起來像哭了。
「怎麼哭了呢?」嚴英把她緊緊抱進懷裡。
她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沒哭,是雨。」
嚴英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為我擔心了。」
說這句話時,他胸腔的震動,傳到了她的心臟。
韓思農沒有撐傘,沐浴著細雨,遠遠看著他們,什麼也不說。
第94章 插pter 92
渾厚的陰雲擦著屋瓴,像是要下雨的樣子。萬楓菱拉開窗簾,就是見到這副景象。
她這段時間沒上戲,陪厲永奎出席酒局的頻率就高了起來。
昨晚,她想盡千方百計,跟著厲永奎回了家。厲永奎喝多了,依然拒絕了她,將她晾在客房。
她記得自己去解厲永奎皮帶扣時,厲永奎瞪大了眼睛,驚異地直往後退。這種反應,令她感到挫敗,霎時就沒了進攻興致。
她走出房間,沒有其他動靜。她想了一會兒,猶猶豫豫邁到了厲永奎房前。
房門緊閉,她略帶試探地將耳朵貼在門上。門後有朦朦朧朧的響動。厲永奎應該是醒了,但又像沒下床。
厲永奎確實是醒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叫貓,然後抱著貓上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