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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他開心做了個動作。
那天他穿著單薄的外套,裡面就一件毛衣,是那種老式的樣式,舊的,袖口的線頭都脫了。
回來的車上,曉琴幫他將毛衣的袖口用鉤針織好了。
曉琴是個心靈手巧的人,走到那裡都要帶著針線的,我真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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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的愛情(3)
九一年的春天,紫玲大學畢業,獨自來到這個城市。
在這陌生的北方城市,紫玲沒有一個朋友。拖著行李,行走在城市大街小巷,第一次感覺漂泊在外的孤單。離家時,母親的眼神和叮嚀:出門在外自己要照顧自己,別逞強想家就回來。又在耳邊迴響,那當時不肖一顧的表情,歷歷在目,淚湧滿眼眸。
紫玲我,在許多時候並不願意後悔,也很倔強。
既然來到這個城市,決不會半途而費的返回。
我微微仰了仰頭,先找房子安頓下來。
下午兩點時分,在一家不大的房屋中介裡認識曉琴。一位和我一樣漂泊在外鄉的女孩子。
一見如故的感覺,有緣的那種。
她是杭州寧波人,我家在江蘇無錫。
兩個來自江南的女孩子,三言兩語,如多年的朋友般熟悉了。
“有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你們兩誰租?”中介小姐問。
“我們倆人租住在一起了,好嗎?”曉琴柔情的問。
太好了,我笑著回答。
房子是兩室一廳的,一人一間,曉琴設計佈置的。
很溫煦,具有女人味,南方女人特有的那種。
總覺得北方女子不太會講究,房間裡總是很隨意,缺少一些情趣,不知是懶還是怕麻煩。
大學時,宿舍裡一位來自哈爾濱的女孩子。人很漂亮,著裝時髦又講究,可床上總是亂糟糟的,床單被子也很少清洗,甚至也很少洗澡。還大言不慚的說:你們南方人窮講究,被子曬曬就行,不用時再洗。為什麼要那麼勤的洗澡,對面板有損傷,折騰什麼,還浪費水。
如此的說法,讓我哭笑不得。
南方女子從孃胎出來,就註定會折騰,會講究了。南方的氣候和水資源,養育著她們,讓南方女人的靈性得以充分的滋長。她們耳染目濡,生就會打扮自己,裝飾房間。
而曉琴又是學設計的,佈置的格調別有一番高雅的情調。我自嘆不如,就會欣賞。
住在一起,總是依賴曉琴。她常笑我,將來嫁人,看你怎麼辦。
我笑言:誰娶我就依賴誰嘛。
曉琴來電話,抱歉的說:要修改一張設計圖,在辦公室加班,要晚一點回來,不能回家做飯。還一個盡的叮囑別忘了做文淵的。
掛了電話,躺在床上,望著空空的房間。不知曉琴又要加班到什麼時間,她一加班就會忘了時間。
唉,又一個清閒無聊的夜晚,想著如何打發。看電影,聽音樂,或者去咖啡廳。
一個人的飯,本可以隨便對付的,可還要做文淵的。
真不知道文淵怎麼想的,一個大男人,不知為何要擠在同一屋簷裡。
我總說他是‘第三者’,曉琴常說我欺負他。
曉琴是個能幹的人,溫柔賢惠又手巧。
居家,屬於那種賢妻良母的女人。事業上又好強,從來不認輸,認真嚴肅又仔細。經她手設計的圖,既有創意又新穎獨特。
往往都是曉琴做飯菜,我和文淵吃現成,感覺著被照顧的幸福。唉!今天只有自己動手了。
繫好圍裙,正準備做飯,文淵回來。洋溢著興奮的表情,似乎有好訊息。見門咕隆咕隆喝水,來不及坐下就問:曉琴還沒有下班,今天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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