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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可以天長地久,天長地久是什麼呢?
很多年前的疑問,又徘徊與腦漿。
如果我們愛了,僅僅是愛了,就把你的愛寫出來,讓被愛的人和知道都知道;如果愛了,但因種種原因,沒有結果,就讓那美麗絕倫的愛情,深深埋在心底,將祝福給相愛過的人;如果已經不再愛了,也把那些愛情的記憶寫出來,讓我們都知道,曾經的我們真情的愛過。
那段年輕的經歷,那場美麗的愛情,說不出誰是誰非,也道不出誰對誰錯。
也許,愛情在認識之前,就背離了上帝的旨意,脫離了軌道罷。
那年,我和曉琴結伴,去香山觀賞紅葉,這是我的嗜好。
香山,亦稱靜宜園,位於北京西山東麓,距城20公里,全園面積160公頃。
在深秋,靜靜的看葉由黃變紅,飄落在地上,埋葬在泥土中,安詳的沉睡。往往,我是個喜歡感傷的人。
曉琴總說我,外表堅強,內心脆弱。其實,她也是。
兩人的性情,都是那種憂鬱型,喜歡感傷,又不願意承認。前世也許受到感情傷害太深,我玩笑的說。
漫步在紅葉鋪就的地毯中,感受著葉在腳下柔情的釋放,一種淡淡的感傷滲滿心頭。植物年年的重複,滾動,迴圈,驚歎自然界變化,經久不衰。而人生,只是一段短暫旅途,走過就難以回頭。
曉琴笑我多情,說是陪我來採風了。
我笑道:文人才採風,區區小女子那有這雅興,尋求豔遇還差不多。
深秋,天有點寒,香山遊人很少。我左顧右望,感嘆說,想找人給我們攝影都難,那來的豔遇呢?
是呀,有也都是對對雙雙親親熱熱,不便打擾。曉琴說。
這麼好的景緻,別錯過,只有單獨留影。
曉琴調好焦距說:玲子,站在那大樹旁,背後是山峰,右邊是靜翠湖。
走到樹旁,轉身,一個男人闖進了我的視野。
豔遇來了,曉琴姐。
我做了個怪象。
曉琴笑了笑,拿著相機徑直走過去。
“你好!可以給我們拍幾張照片嗎?”
這種求人的差事,總是曉琴。她的聲音柔和動聽,臉上的表情既甜美又嬌羞,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的。
男人微微猶豫片刻,男人笑著接過照相機。
“非常願意效勞,兩位漂亮的女士,請!”
一路遊玩,一路談笑。遊玩中多了一位男士,感覺風趣了許多。
這是一位幽默又紳士般的男人,語氣裡沒有絲毫的諷刺,又打破了尷尬生疏的局面。
我們相互介紹一下,我叫王翔,成都人,剛過三十。他說。
紫玲,家在無錫,年齡暫時保密。
不該問女孩的年齡,對不起!他急忙說。
沒有關係的,不就是年齡嗎。葉曉琴,寧波人,二十五足歲。
原來你們是江浙人,自古江浙出美女,今天一見大開眼界,豔福不淺。他一臉的笑意。
是恭維還是挖苦?我盯著他,臉上呈現微怒。
絕對不是挖苦,我真的被兩位美麗的女士迷住,說話語無倫次,字不達意,請原諒。他雙手合一,邊說邊鞠躬滑稽及了。
本還想說他幾句,可他那樣子將我和曉琴逗笑了。
算你還誠懇,道歉的還及時,快收起你那滑稽的動作。我說。
是呀,我笑的肚子疼,曉琴捂著肚子說。
兩位美麗的女士,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是朋友了吧?
他微笑說。
別,美麗女士的叫怪肉麻的。我又盯了他一眼。
叫名字吧,曉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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