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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消防員進入的那個房間有什麼看法，否則我建議你簡潔扼要地告訴我們裡面的情形。有個傢伙曾坐在那裡面計劃了六七起謀殺案，並且親手執行，所以我們很有興趣知道裡面能不能找到任何線索，好幫我們阻止這個非常非常壞的傢伙。你有辦法講得這麼扼要嗎?&rdo;

那名消防員直起身子，咳了一聲：&ldo;psg是非常……&rdo;

&ldo;聽著，我們只想聽結果，不是原因。&rdo;

那名消防員漲紅了臉，卻不是因為psg燃燒的高熱所導致：&ldo;燒毀了，全燒毀了。紙、傢俱、計算機，全都燒毀了。&rdo;

&ldo;謝謝你，老大。&rdo;哈利說。

哈利和侯勒姆看著那名消防員離去的背影。

&ldo;我的鑑識員?&rdo;侯勒姆複述，拉長了臉，彷彿剛剛吃了噁心的食物。

&ldo;我總得跟他一樣擺出點兒老大的姿態吧。&rdo;

&ldo;當你被人用聰明打敗的時候，你再用聰明去打敗別人，感覺應該很爽吧?&rdo;

哈利點點頭，將毯子裹緊了些：&ldo;他剛剛說全燒毀了，是不是?&rdo;

&ldo;對，燒毀了。感覺如何?&rdo;

哈利悲慘地看著濃煙仍不斷地從工廠窗戶冒出，飄過消防隊的探照燈光。

&ldo;感覺好像在尼德蘭區被人強暴一樣。&rdo;哈利答道，喝完剩下的咖啡。

哈利駕車離開尼德蘭區，車子還沒開過烏藍德街，侯勒姆就再度來電。

&ldo;鑑識人員對奧黛蕾滑雪褲上的精液做完檢驗了，我們取得了基因圖譜。&rdo;

&ldo;這麼快?&rdo;哈利高聲說。

&ldo;只有部分，但足以讓他們有百分之九十三的把握，認為已經找到比對符合的物件。&rdo;

哈利在座椅上坐直身子。

比對符合。多麼美妙的詞句。也許今天終究沒有白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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