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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居所倒是那時一般無二,看來這單梓琰還是個念舊之人。唉,對了,我徒弟在哪?”
話音未落,便飛身而下,直往那正房摸去。
穆楠此時正躺在床榻上睡得睡,拜將軍大人所賜,一下午的陪練把姑娘折騰難受。回來躺在床上就睡了。
孟澤瞅著自己主子一副被□□的不成樣子,手指頭被染了血,頓時一躍而起,嚇得在一旁照顧的蘭芷心驚膽戰。
她廢了好半天的口水,死命的扒在孟澤身上,才消了孟澤的怒氣。
把人服侍好了,孟澤剛去了下人房睡,奉正就摸了過來。
奉正嗅著房間裡熟悉的冷香,就知道自己摸對了地方。
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臥室,便瞧見床榻上踏著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奉正取出懷裡藏得夜明珠,珠子在夜裡散發著明晃晃的光,照的清前方。
床榻上躺著的人雙眸微微閉著,纖細而長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一道澹澹的陰影,清麗面若蕩著一層熒光,越發顯得人秀氣逼人。
奉正瞧著穆楠面色蒼白,心裡一酸,語氣都夾雜著謾罵與氣惱:“這才幾日沒見,就清瘦成這個樣子了,將軍府的人都是怎麼照顧人的。”
聲音低沉,響在夜裡,嘶若鬼魅,再加上他一襲白衣,銀髮清揚,舉著明珠,臉上一層層幽暗的光,乍一看當真是嚇死個人。
穆楠昏睡中,還是有一點的警惕性,耳際聽見這不緩不急的低沉聲,一眨眼就瞧見奉正這個模樣。
頓時心跳如雷,驚恐萬分。
越是驚慌,就越發冷靜。
她翻身而起,藉著床榻上的紗幔擋著奉正的視線,午時單梓琰送的匕首就到了用處。
匕首抵在奉正的脖頸處,奉正嘎嘣一聲,掉了珠子,氣急:“這就是你送給為師的見面禮?”
穆楠一聽,愣了:“師傅?”
她抬手染了房間裡的火,火光照亮滿室的黑暗,轉身便瞧見奉正氣的鼻子都歪了。
“幾日不見,嫁做人婦也不說一聲,還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你是越發的猖狂啊。”奉正冷哼,身子一歪,坐在椅子上,抱臂。
穆楠汗顏,知道自己這個師傅性格乖張,你越是好好說話,他越是氣你。
索性不說了,爬到床上,睜著眼睛,不說話。
奉正瞧著穆楠坐在床裡頭,話都不說,反而不鬧。一手抱著涼了的茶,對著茶嘴就喝了下去,幾口把茶都喝完了,皺眉嫌棄道:“這茶是涼的不說,也不好喝。”
穆楠無語,但到底是自家臥室的茶,可不能任人嫌棄,隨道:“不好喝,你不也喝完了?”
奉正語塞,瞧著自己徒弟冷若冰霜的樣子,有氣也變沒氣了:“……我渴了……”
穆楠無言,知道奉正沒事是覺得不會來京都的,遂問道“你來這裡幹嘛?”
奉正撇去了無所謂的樣子,樣子嚴肅的厲害:“單梓琰不簡單,若是被他查到你會武藝,定會惹他懷疑的。”
“已經知道了!”
“什麼?”
奉正拍桌而起,一雙灰褐色的眼滿是驚異,急得在地上轉悠,一面轉還一面嘀咕:“怎麼辦……那將軍性子多疑,要是知道你刻意隱瞞不是把你給抽死噢。……”
轉了幾圈,一抬眼見穆楠還好端端的,不由問道:“那他沒有打你?”
穆楠沉思了會,選了個委婉的說法:“師傅,我要入軍營,便向將軍坦言了!”
奉正一聽,震怒:“你找死啊?還軍營,你是個女人,去勞什子軍營,不要命?”
穆楠心裡後悔一閃,扶額,覺得自己不該告訴的:“你明明清楚,非軍營不可。”
奉正聞言微怔,自嘲道:“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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