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第1/3 頁)

哈利沒有打斷阿貝爾說話，仔細聆聽。

&ldo;瞭解，&rdo;最後哈利說，&ldo;謝謝你打電話來。&rdo;

他結束通話，鍵入新號碼。

&ldo;這裡是克里波，&rdo;一個接待員用疲憊的聲音說，&ldo;你找米凱&iddot;貝爾曼?&rdo;

&ldo;對，我是犯罪特警隊的霍勒，貝爾曼在哪裡?&rdo;

接待員告知貝爾曼督察長的行蹤。

&ldo;不意外。&rdo;哈利說。

&ldo;你說什麼?&rdo;她打個哈欠。

&ldo;他從事這項活動不讓人意外，不是嗎?&rdo;

哈利將手機放進口袋，望向廚房窗外。他踏出腳步，薄脆餅乾在腳下咯吱作響。

面對停車場的玻璃門上寫著&ldo;斯科延攀巖俱樂部&rdo;。哈利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他進去時，必須先讓一班興奮的學生出來。他在樓梯底端的鞋架旁脫下靴子。大廳裡有六個人正在攀爬十米高的牆壁，不過那些牆壁看起來比較像哈利和愛斯坦小時候在辛萊電影院看過的泰山電影中，人造的混凝紙漿山坡。只不過這些牆壁加上了彩色支撐點和樁子，上面鉤著套環和登山用鐵鎖。哈利越過地上的藍色地墊，地墊散發著淡淡的肥皂氣味和流汗腳丫的味道。他來到一名蹲坐的弓形腿男子旁，停下腳步。男子正專注地看著上方，一根繩子從男子的安全吊帶延伸到另一名男子身上，另一名男子正掛在上方八米處，一手拉著繩子，像鐘擺一樣擺盪。他擺到一端，伸出腳，把腳跟踩進一個粉紅色的梨形支撐點下，將另一腳踩在一個結構體上，接著用攀巖索鉤住最頂端的金屬環，動作優雅，一氣呵成。

&ldo;中了!&rdo;男子高聲喊道，背倚繩索，將雙腿貼在牆上。

&ldo;腳跟鉤住法，使得漂亮，&rdo;哈利說，&ldo;但你的長官有點兒做作，對不對?&rdo;

尤西既不回答，也不看哈利，只是拉下繩索制動器的控制桿。

&ldo;克里波的接待員說你們在這裡。&rdo;哈利對那個逐漸被放下來的男子說。

&ldo;每週的固定行程，&rdo;米凱說，&ldo;當警察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在上班時間進行訓練。你好嗎，哈利?至少你的肌肉看起來很不錯，每公斤體重的肌肉含量應該很高，非常適合攀巖。&rdo;

&ldo;可是企圖心有限。&rdo;哈利說。

米凱雙腳張開，與肩同寬，落回地面，跟著又多拉下一些繩索，鬆開8字形的繩結。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rdo;

&ldo;我看不出爬那麼高有什麼意義。我有時會去爬一些峭壁。&rdo;

&ldo;爬峭壁，&rdo;米凱哼了一聲，鬆開身上的安全吊帶，站到旁邊，&ldo;你應該知道，身上沒綁安全索從兩米高的地方掉下來，比身上綁有安全索從三十米高的地方掉下來，會造成更大傷害吧?&rdo;

&ldo;嗯，&rdo;哈利說，勉強笑了笑，&ldo;我知道。&rdo;

米凱在一張木長椅上坐下來，脫下宛如芭蕾舞鞋的攀巖鞋，按摩腳掌。尤西拉下繩索，將繩索盤繞收好。

&ldo;你收到我的口信了嗎?&rdo;

&ldo;收到了。&rdo;

&ldo;那幹嗎這麼急?我跟你約的是兩點。&rdo;

&ldo;這就是我想跟你說清楚的事，貝爾曼。&rdo;

&ldo;說清楚?&rdo;

&ldo;在我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