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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鎮縣碑
天鎮縣隸雲中,其地有玄帝廟。廟有古碑,其上炮銃鉛鐵大小丸甚多,皆陷入石內。邑人云:前明時,闖兵來,邑人拒戰不勝。俄見此碑自廟飛出,盤旋軍陣。凡敵所放火炮,鹹著於上,我軍無失衄,而敵賴以退。今謂之“天成碑”,現存於廟。
抬轎郎君
杭州世家子汪生,幼而聰俊,能讀《漢書》。年十八九,忽遠出不歸,家人尋覓不得。月餘,其父遇於薦橋大街,則替人抬轎而行。父大驚,牽拉還家,痛加鞭棰。問其故,不答,乃閉鎖書舍中。未幾逃出,又為人抬轎矣。如是者再三。祖、父無如何,置之不問,戚友中無肯與婚。然《漢書》成誦者,終身不忘。遇街道清淨處,郎誦《高祖本紀》,琅琅然一字不差。杭州士大夫亦樂召役之,勝自己開卷也。自言兩肩負重則筋骨靈通,眠食俱善,否則悶悶不樂。此外亦無他好。
楊笠湖救難
楊笠湖為河南令,上憲委往商水縣賑災。秋暑甚虐,午刻事畢,納涼城隍廟。坐未定,一人飛奔而來,口稱:“小民張相求救”。問:“何事?”曰:“不知。”左右疑有瘋疾,群起逐之。其人長號不出,曰:“我昨夜得一夢,見此處城隍神與已故縣主王太爺同坐。城隍向我雲:『汝有急難,可求救於汝之父母官。』我即向王太爺叩頭。王曰:『我已來此,無能著力,汝須去求鄰封官楊太爺救,過明午則無害矣。』故今日黎明即起,聞太爺姓楊,又在此廟,故來求救。”言畢,叩頭不肯去。楊無奈何,笑曰:“我已面準,汝有難即來可也。”問其姓名,命家人記之。
數日後,散賑過其地,訊其鄰人,曰:“張某是日得夢入城後,彼臥室兩間無故塌倒,毀傷什物甚多,惟本人以入城故免。”
馮侍御身輕
馮侍御養梧先生自言初生時,身小如貓,稱之,重不滿二斤,家人以為必難長成。後過十歲,形漸魁梧,登進士,入詞林,轉御史。生二子,一為布政使,一為翰林。先生為兒時,能踏空而行十餘步,方知李鄴侯幼時能飛,母恐其去,以蔥蒜壓之,其事竟有。
江都某令
江都某令,以公事將往蘇州。臨行,往甘泉李公處作別,面託雲:“如本縣有屍傷相驗事,望代為辦理。”李唯唯。已而聞其三鼓後仍搬行李回署,李不解何事,探之,乃有報相屍者。商家汪姓兩奴口角,一奴自縊。汪有富名,某以為奇貨,命其停屍大廳,故不往驗,待其臭穢,講貫三千兩,始行往驗。驗時又語侵主人,以為喝令,重詐銀四千兩,方肯結案。
李公見而尤之,以為太過。某曰:“我非得已,我欲為小兒捐一知縣故耳。現在汪銀七千兩,已差人送入京師,我並不存家中。”未幾,其子果選甘肅某縣,升河州知州。乾隆四十七年,為冒賑事發覺,斬立決,孫二人盡行充發,家產籍沒入官。某驚悸,疽發背死。
執虎耳
雲南大理縣南鄉民李士桂,家世業農。家畜水牛二隻,至夜,一牛不歸,士桂往尋。昏黑中,月色初上,見田中有獸臥焉,酣聲雷鳴,以為己牛,罵曰:“畜生,如何此刻不回家!”隨即騎上。將攀其角,角不見,但聳毛耳兩隻,遍身狸色斑然,方知是虎,急不敢下。
虎被人騎,驚醒,騰身起,咆哮叫跳。士桂私念下背必為所啖,於是竭生平之力,緊握其耳,至於穿破耳輪,手愈牢固,抵死不放。虎性猛烈,騰山躍水,為棘刺所傷,次日晨刻,力盡而斃;士桂亦僵仆虎背,氣息奄然。家人尋得,抱持歸家,竟獲重生。兩腳上為虎爪所攫,肉盡骨見。醫逾年,才得平復。
十八灘頭
湖南巡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