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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了唄!”容畦察覺到妻子面上那一絲隱約的笑意,把妻子抱在懷裡:“你真的有了,沒騙我?”
嫣然不理他,唇角有淺淺笑容,現在風平浪靜,日子好過,就該添個孩子,看孩子牙牙學語,任時光緩緩流過。
平常建坊,有趕工的,十來日就做好了。不過鄭家不急於這一時,務必要做的精美,在戶部撥出的建坊銀子之外,容畦又添了五百銀子上去。因此這忠義坊建的高大不說,上面的雕刻也十分精美。
完工之日,已是七月下旬。本府知府穿了公服,親自來道賀。本府屬官,知縣本縣屬官,地方上計程車紳,舉人秀才,都紛紛穿了大衣服,前來恭賀這件事。
鄭小弟穿了衣巾,陪著父母去瞧那忠義坊,一路上瞧熱鬧的成千上萬,個個嘖嘖讚歎。鄭三叔雖經過些大場面,還是覺得手腳都沒處擺。鄭三嬸眼裡的淚就沒斷過。
瞧見鄭家人來了,本府知府上前作揖打拱,口稱本府出了這麼一件為桑梓生光的事,實乃這山川之幸。
鄭三叔平日要應付這樣官員,那叫十分輕鬆,可今日不知怎地,心裡堵的慌,還是鄭小弟代父答話。
第286章 質問
應酬了一會兒;算著時辰將到;知府上前去燒香;突然有人道:“我有一句話想問這忠義坊主人!”
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人?知府皺眉看向那發出聲音處,見是馬秀才,知府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些。馬秀才出身書香門第;從曾祖就做大官,自小聰明,頗有幾分目下無塵之感。素來看不慣這些商賈人家;言他們逐利為本,敗壞乾坤,又說他們僭越已久。常言該用古時法子,所有商賈都該入了賤籍,如此才能人人務農,戶戶守規,天下自然再無紛爭。
鄭家這樣奴僕出身贖身為良人,就該安分守己過日子,怎可輕易科考,讀書這種事情,哪是下等奴僕可做的?
因此鄭小弟被人作保,馬秀才就想去告上一狀,天子取士,何等大事,豈容此等人亂入?只是馬秀才平日種種說話,早讓馬老爺曉得兒子是讀書讀死不懂變通的人,因此約束著他不讓他去。
恰在此時馬老爺叔叔寫信,考問林大人在此為官,可有什麼劣跡。馬老爺想起算來林大人和容鄭兩家也有些瓜葛親,也就讓兒子去告狀,想著這種事情,容家定會去京城尋林大人幫忙,到時拿了把柄,就能給馬老爺的叔叔使了。
誰知容鄭兩家沒走尋常路子,竟獻產舊主,得到天子表彰。馬家計策不成,馬秀才心中更怒,馬老爺又聽說自己兒子要想把容家攪亂,曉得兒子不過紙上談兵之輩,因此拘著兒子不許出來。
今日恰逢容家這等大事,馬家是揚州大族,兒孫多是衣冠中人,馬老爺也要帶齊兒孫前來賀喜。
臨來前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讓馬秀才休要在此刻問出什麼話,誰知馬秀才還是問出,馬老爺登時不喜,看著兒子臉色就變的不好:“你問什麼,此刻,有你說話的份嗎?”
知府原本還想著馬家這邊也是難以交代的,聽到馬老爺這話,一顆心方才放下,對馬老爺道:“令郎年輕氣盛,想在此刻討教學問也是有的,不過……”
“府尊大人,小可只問一句,忠義忠義,鄭家說獻產於舊主,才得以建坊,要照這樣說來,鄭家現在毫無產業,那為何廣州那邊,尚有一份家業,今日,鄭家的人,也穿綢著緞?”馬秀才等了許久,才等到這麼一個機會,怎能把這機會放過?再說鄭家這樣舉動,在馬秀才瞧來,不過是獻財邀名,僭居衣冠的事。
做為一個讀書人,自然要反對這種事,免得人人效仿,壞了風氣。
知府聽了這話,看一眼鄭三叔夫妻,鄭三叔一家今日穿的,一色新衣,倒和平常頗有不同。鄭三叔聽的馬秀才質問,眉已經皺起,剛想回答鄭小弟已經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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