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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得他死去活來,追得他狼狽不堪的“李無名”此時此刻居然坐在他面前,像是第一次見面般對他“自我介紹”,是他瘋了還是“李無名”瘋了。何況……止住笑聲,李慕歌雙眼微眯正欲開口,卻被故安在桌下踢了一腳。
“我這兄弟生性張狂,舉止若有不當還望將軍海涵。”故安雙手一揖,此時終於抬起了頭,衝“李無名”歉然一笑。
“李無名”這時才注意到故安。望著那抹笑,那張臉,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無以名狀的熟悉。
這時,他突然越過飯桌,五指微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對面的故安。
故安見狀立刻雙手推向桌沿足下一蹬,借力彈開身體。同時連人帶椅在半空中一個後翻,勘堪躲過面上一擊。
“李無名”一擊未得便收住了手,站在原地不動如山,但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卻將故安狠狠攫住,從頭到尾前後左右沒有一絲一毫的錯過。
在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雖然都感到奇怪,但誰都沒有說活,全都大氣不敢喘一聲的安靜以待。
這時李慕歌有些看不過去了,剛要發難卻被故安擋了下來。
只見故安既沒有被人無故襲擊的憤怒,也沒有一點被人莫名打量的反感,反而極盡配合地走近了幾步,此外還轉了幾個圈,以便對方觀察地更加仔細。
李慕歌不可置信的瞠大雙眼,沒想到故安也有如此“乖覺”的一面,不由在心中大聲控訴:權利的偉大!
“李無名”一語不發地看著故安的配合,剛剛湧上的那股熟悉感忽然間就如潮水般轉瞬退去,心中只剩一片荒涼的淺灘。
這樣一張乏味可陳的臉,這樣一個毫無氣節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他?又怎麼配被認成他?
更何況那暗沉低啞的嗓音,簡直難聽得像只老鴉,又怎麼會讓他想到他?
那個人明明是天上的明月,就算墮落凡間也是那灑在聖山上的皚雪,絕不會粗鄙至此!
況且那個人的武功早就被“閒雲七重音”所廢,絕不可能再動用絲毫內力。而眼前的這個人顯然是個高手!
雖說此次離國,他是一路追著“顧言曦”的訊息而來,但唯獨來這個村子是因為另有要事要辦。
處心積慮的追索尚且無功而返,難道無心插柳的偶然竟能美夢成真?
想到這裡,他的心頭不禁泛起了一抹苦澀——一抹濃得化不開,苦到不能言的苦澀。
這時他將目光從故安臉上果斷移開,轉頭對向九富淡淡道:“我今夜前來,是有些事要交代與你,其他不相干的人趕快打發了吧。”
此話一出,逐客的意思已非常明顯。
李慕歌與故安也並非不識時務之人,況且也不想再招惹麻煩。於是連忙“拾階而下”離開了向九富的家。
向春花見狀悄悄尾隨在後,為他們安排了住處。
李慕歌看著春花安排的住處,眼神立刻變得有些古怪:先是一驚,後又大喜。緊接著迅速染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同時那笑意之中還夾著幾分不折不扣的幸災樂禍。
偷偷覷了故安一眼,他故作無知地對春花道:“小春花,這間還不錯,就給故兄住了。我住另一間。”
說罷,他轉身就向外走去,卻正如所料地被春花一把拉住。
只見春花低著頭,結結巴巴地有些難為情道:“李…李公子,不好意思,家裡擠,多出來的屋子就…就那麼一間。委屈…委屈二位公子了。”
李慕歌見狀立刻抓住春花的手,滿眼感激道:“春花啊,你能給我們安排一個棲身之所已經很不錯了,我們感謝還來不及呢。”這時他又轉向故安問道:“是吧?故兄?”
故安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也不可能去為難一個小姑娘。於是只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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