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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韋斯特,安德烈三世的左膀右臂,肯定是其中的見證者。
腦海中一旦產生了這種想法,就再也回不去了,並且如裂谷一般將大腦破開,再也存不下其他想法。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愚蠢,簡直蠢極了,你蠢透了塔娜!」她懊惱地暗罵了自己幾句,眼珠不住地轉動,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個可能性雖然極大,但是不能排除其他可能。塔娜思緒不斷翻湧,如果是提前擬好遺囑,相信等不到被公佈的時候,王宮裡遍佈她和王后的眼線。
倘若不是,那他們兩個有什麼值得私下密聊的東西?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房門外,塔娜朝等候服侍的一個是侍女使了個眼色。
沒多久,侍女端著一盤水果進去。
「啊——」
屋裡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叫聲,塔娜和外面計程車兵護衛想也沒想地闖進去。
接著,他們尷尬了。
安德烈三世眼裡閃過一絲慍怒,與韋斯特暗中交換了一眼,還是沒發作,目光疑惑地看向她,「你有什麼急事嗎?」
「這個侍女太莽撞了,我還沒阻止,她就已經進來了,竟然還傷了人。」塔娜關心地問,「切爾西,你沒事吧?」
切爾西搖頭,只是被水果旁的刀子劃傷了而已。
「父親,我帶她去包紮傷口。」塔娜瞄了一眼屋內,一切擺設都證明他們的確只是在尋常地聊天,不禁為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慚愧。
突然,她眼尖地看到,安德烈三世被子底下有一角羊皮紙。
安德烈輕輕地朝她們倆點了點頭,神色不明,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藏在被子裡的手一空。
「塔娜!」
她快速地將上面的內容瀏覽一遍,安德烈三世寫的一手漂亮的花體字,在上面洋洋灑灑連成一團曲線,她能夠清晰地讀懂每一個字,因為這樣,更加不敢相信。
最不願,也最不可能見到的事情,成真了。
「父親,您不覺得這個決定太草率了嗎!」
「你無權對我的任何決定採取批判。」
「她放棄了王位繼承人的身份!您床頭的契約之書早已化為了灰燼!」
「但不代表我不能賜予她王位。」
「就這樣交給一個陌生女人?」塔娜公主眼神變得冷漠而高高在上,「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是切爾西勾結治安官,威脅你寫下這份文書。畢竟剛才有多少人能在場證明您是清醒狀態下自願寫的。」
「別胡鬧。」安德烈三世也板起臉,緊繃的下巴堆疊著層層肥肉。
他高喚了一聲門外的騎士長,「把塔娜請回房間。」
眼看塔娜被拉出去,切爾西覺得有必要跟她解釋一下,也不管這兩個人的身份有多高貴,扭頭追了上去。
「切爾西……」安德列三世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喚她回來,可眨眼間就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他懊惱地揉揉額頭,「都滾出去!」
侍女猶豫了下,蹲下來先收拾地上的殘渣碎片,韋斯特溫柔地俯下腰,「不必了,我來就好,你先出去吧。」
侍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帶上門離開了。
「雖然沒有成功將她制服,但有血也是一樣的,您與她血脈相連,靈魂能夠產生共鳴。」韋斯特拿起地上那把帶一絲血的刀子。
剛才他本打算從後面將人偷襲,沒想到那個愚蠢的侍女莽撞地進屋,中斷了他的行為,還與他撞在了一起。
還好,韋斯特在慌亂中用微弱的電流讓刀子劃傷了切爾西的手臂。
「真的?!現在可以開始嗎?」
安德烈三世激動地從床上跳下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