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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宇聽到有好吃的,口水都快流下來啦,歡呼雀躍道:&ldo;我也要吃,宇兒也要吃。&rdo;
徐老夫人慈愛的笑笑,道:&ldo;好,祖母答應你們,到了京城一定請你們品嘗。&rdo;用過齋飯,到前殿上了香燭,又給徐家大夫人添了長明燈的香油錢,一行人折往離廣仁寺不遠的徐家祖墳。
徐婉真攜徐文宇在阿孃的墳前點了香燭,燒些紙錢。
時間過的可真是快,一轉眼,阿孃已經走了百日。徐文宇懵懵懂懂知道阿孃已經死去,不能再陪在自己身邊,但相比成人,悲傷的情緒平復的更快一些。
徐婉真深深地跪拜在阿孃的碑前,心中說道:&ldo;阿孃,我們就要上京了。想必你此刻已經知道,我不是您的女兒了吧。可我仍然把您當做親阿孃,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文宇,救出阿爹和阿哥。&rdo;
這是徐婉真第二次說這番話,每說一次,胸中的信念便堅定一分,這已經成為她的使命。
回到徐家,宅子裡的白燈籠已經取下,雖然仍然沒有掛上新年喜慶的紅燈籠,但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蕭瑟。
徐婉真、徐文宇均換下粗布麻衣,在此後三年內,衣著素淨即可,首飾都可以適當佩戴。在吃食上不用茹素了,出門走親訪友也不再忌諱,只是不能談婚論嫁。待三年守孝期滿,才會恢復正常生活。
奶孃給徐文宇換上白色圓領對襟小棉袍,腰間垂下一塊圓形白玉玦,頭戴圓頂兔毛風帽。
這些日子雖然不能吃葷腥,但每日一個雞蛋一晚牛辱,徐婉真又每日清晨帶著他在院子跑步,徐文宇在阿孃剛過世時掉下來的肉又長了回來,小臉蛋圓嘟嘟粉撲撲的煞是可愛。
徐婉真的打扮仍以白色為主,白色素緞的襖裙,桑梓將她的頭髮挽成雙環垂髻,通身並無任何首飾。徐婉真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再不見之前的憔悴。
在鄭嬤嬤的精心調養下,臉色瑩潤有光澤,這才短短三個月,身體好像又長高了一些,果然是正長身子的青春期。目光觸及手腕,想起一事,道:&ldo;桑梓,你把那個苦行僧送的玉鐲拿來。&rdo;
桑梓拿來匣子開啟,見玉鐲靜靜地躺著其中,光芒流轉。徐婉真略略思索,既然這個玉鐲將自己帶來高芒王朝,又是神秘的苦行僧所贈,應該有些緣故。不如就貼身戴著看看,便將鐲子套上左手手腕。
桑梓笑道:&ldo;小姐,這個鐲子襯得您的手好漂亮。&rdo;
葛麻正好沏茶進來,嗔道:&ldo;桑梓你又趁我不在,拍小姐馬屁。&rdo;
桑梓放下匣子,擰了一下葛麻的嘴,道:&ldo;好呀,你竟敢說小姐是馬屁。&rdo;葛麻笑嘻嘻的躲開。
徐婉真看著兩人笑鬧,心緒正好,吩咐淨手焚香,準備撫琴。
一曲彈罷,葛麻奇道:&ldo;咦?我就覺得今天缺點什麼,怎麼韓小姐沒有過來呢?&rdo;
徐婉真道:&ldo;竟敢當著你家小姐想念大美人,桑梓你給我撓她。&rdo;一時間三人嘻嘻哈哈鬧作一團。
韓茹娘此時真和賀青松在&ldo;竹語閣&rdo;的一間靜室內品茗。
&ldo;竹語閣&rdo;臨學士河而建,環境清幽,三進院內種滿不同品種的竹子。有高大蔥密的慈竹、高直堅硬的硬頭簧竹、散落四周的湘妃竹琴絲竹,還有極為珍貴的墨竹,連錯落擺放的盆景裡都是文竹、水竹。輕風拂過,竹葉沙沙低語,是江南文人雅士最愛光顧之地。
這裡雖比不上鴻雁樓人來人往,但餐點精緻,其中一道&ldo;西湖蓴菜羹&rdo;更是讓眾多食客慕名而來。
在客人詩性大發,興致濃時,也有曲藝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