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弩之末(第2/4 頁)
。”
她說完,一臉天真地轉過頭,對楊策揚了揚眉,“大叔,你說吧。”
叫楊策大叔於年齡上一點問題也沒有,只是他看起來的確不那麼顯年紀,並且相貌英俊,即便不與同齡人相比,在一群年輕人裡也顯得頗具魅力。
只是楊策的表情實在冷淡,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漠,只是說話時又顯得有風度許多。
安無咎盯著他,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人,兩人的五官走向驚人地相似,只是因為說話做事的感覺不同,他之前才一直沒有聯想到一起。
楊策。
楊爾慈。
難不成這就是楊爾慈苦苦尋找的父親嗎?
“我也不是守墓人。”楊策的聲音富有磁性,聲線低沉,“昨天死了三個人,這裡面我認為是有至少一個狼人的。所以我以為,在四號周亦珏發言自稱守墓人的時候,我前面的五號、六號、七號、八號、九號這五個人裡應該至少有一個人會說自己是守墓人,因為這裡面總要出狼。”
“所以我很意外,這五個人竟然都說自己不是狼。七號沈惕更是奇怪,上一輪就熱衷於給其他玩家安一個身份,到了這一輪竟然說自己是平民,說別人也是平民,一個平民怎麼會這麼肯定其他人是什麼身份?除非你才是那個有特殊能力的神官,或者狼。”
這一點點出了沈惕行為上的詭異之處,但安無咎依舊沒什麼反應,從第一輪開始他就知道沈惕的發言不太對勁,但沈惕這個人本身就很違背常理。
安無咎對沈惕多少是有些消極抵抗的,他率先將沈惕排除在外,不去盤算他,也不去計較他,只管其他人,假若真那麼倒黴,沈惕真的是最後那頭狼,安無咎也只能認命。
這種放縱唯獨對不住他的隊友,但安無咎總歸不是聖人,也有私心。
“其他的前面的玩家已經說了許多了,我就不贅述了。”楊策繼續道,“我認為沈惕不太好,至少在我這裡他在找神,也可能做成那個想方設法與自己的狼隊友對話的石像鬼,只是他有點急了,可能驗出來的全是民吧。”
楊策說完,笑了笑,“聽聽這個倖存的預言家和中祭司怎麼說吧,過。”
轉了一大圈,有關預言家的風向就一直顛來倒去,從最初的一面倒支援安德魯,到後來一面倒支援松浦獻祭安德魯,這一刻,松浦又成為即將被獻祭的人。
他的眼神停留在藤堂櫻的臉上,有憐憫,又有悲傷,這些情緒被他揉了揉,嚥下去,冷靜地開始了發言。
“我的確是預言家,本來我昨晚是要查驗五號的,但是我想了想,因為安德魯把神杖給了一號,反正我如果死了,也無法傳遞資訊給好人,我只能給我自己求個安穩,所以我去驗了這個一號。”
松浦說:“他是我的查殺。”
儘管他的可信度已經不那麼高了,但是給現在執掌大權的安無咎一個狼人身份,還是讓人有些心底生寒。
如果他是真的預言家,那安無咎是狼嗎?
如果松浦是狼,那麼他給安無咎查殺,是想拉他下水,還是反向操作保下他呢?
這些都是眾人困惑與糾結的地方。
“我不明白為什麼守墓人不跳,周亦珏擺明了不是那個真正的守墓人。”松浦對眾人說,“你們說找不到安德魯的狼隊友,現在不是很明顯了嗎?安德魯、周亦珏,兩個女巫之中的一個,還有安無咎,真正的狼就是這四個人。我只想對守墓人說,你的這個角色是無法自證身份的,這也就意味著,任何一個狼人都可以利用這個身份扭轉局勢,只要他說死去的狼隊友是好人就可以了。”
“或許你害怕今晚死在狼人的刀下,我明白,沒有人不畏懼死亡,”松浦的手指向那倒在地上的兩具冰冷的身體,“現在我們已經損失了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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