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弩之末(第1/4 頁)
沈惕的話明顯是在給後面的人壓力。他說完又頗為輕鬆地笑了笑,“就這樣吧,我就把舞臺讓給後面的玩家了。”
發言權來到吳悠的身上。大約是有了沈惕不正經的對比,吳悠的表情看起來格外冷漠。
“我不是守墓人,我後面就只有九號(諾亞)、十號(楊策)和一號(安無咎)有那麼一點可能是那個守墓人了。”
他看了一眼周亦珏,“其實周亦珏說話我不是太想相信的,他這個人詭計多端,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吳悠想了想,眉頭微微皺起,“不過,你們覺得狼人有沒有可能是真的在汙松浦的身份呢?因為如果他們昨晚殺的是預言家,昨晚女巫肯定會毒死假女巫,那麼白天起來之後,真女巫就會活著,而且因為雙死我們都能清楚地分辨誰是真女巫,這樣一來白天就很難再獻祭一個神,但是如果是殺女巫留預言家,狼人白天可以再打打煽動,然後讓真預言家被獻祭出局,這樣就可以殺死兩個神官了。”
安無咎觀察著吳悠的表情,感覺他並不像狼。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守墓人的視角,知道死去的安德魯的確是好人,也很容易分析到吳悠這一點,這種戰術狼隊不是做不出來。
畢竟他們都已經玩出了自刀做銀水預言家的戰術了。
“如果是這樣的一個戰術……”吳悠想了想,“那周亦珏就有可能是打煽動的那個狼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把松浦獻祭出去。”
“反過來的話,如果安德魯是真的預言家,那這一輪其實可以出他驗出來的狼人梅根,或者是松浦,這就是明著打的局面了。”吳悠看了一圈,“我們只需要找出那個石像鬼就好了。”
“我覺得預言家還是挺重要的,如果預言家在,就可以驗到石像鬼,如果他不在我們就只能自己聽發言判斷行為邏輯,看他像不像,還是有誤差的。”吳悠越想越覺得糾結,“我先聽聽松浦的發言吧,看看他怎麼說,我這一輪肯定是跟無……哦不,跟中祭司投票。我過了。”
吳悠說完,看向了即將發言的諾亞。
諾亞今天的臉色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一些,小臉蛋紅撲撲的,冷藍色的眼珠轉了轉,鎖定在周亦珏的身上,“我也不是守墓人呢,難不成是守墓人正好是在最末尾發言嗎?”
她說著,看向楊策和安無咎,“我看不出來周亦珏哥哥是不是真的守墓人,但是他說安德魯哥哥是好人,這一點我也有同感。因為我覺得藤堂姐姐有點奇怪,她昨天說自己是女巫,救了梅根姐姐,梅根姐姐是安德魯哥哥驗出來的壞人,所以要推走安德魯,她沒有聊梅根姐姐可能自殺的情況,直接保下了她。那個大叔也說他是女巫,救的剛好是松浦哥哥,也沒有分析松浦哥哥自殺的可能性,就直接推走了安德魯哥哥。”
諾亞閉了閉眼,“我是覺得有些可疑的,兩個女巫同時跳出來的情況,好像很多都是因為女巫站隊不同的預言家,但是這一次……”
諾亞笑了笑,“偏偏都站的是同一個預言家呢。”
安無咎望著諾亞,儘管她看起來可愛又乖巧,但他總覺得諾亞的心智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有種強行融入這副外表的違和感。昨天黃昏獻祭時諾亞被控制住的樣子到現在都還浮現在安無咎的眼前,那畫面實在令人毛骨悚然,以至於安無咎現在看她,都有些許不自在。
不過諾亞的確聰明,或許真的是所謂天才兒童,早早地就達到成年人的智力水平和邏輯思維能力。
“我以前聽一個大人說過一句話,”諾亞老神在在地對他們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感覺松浦哥哥不是真正的預言家。至於周亦珏哥哥是不是守墓人,就留給其他哥哥姐姐分析吧,如果到最後都沒有人站出來和他對抗,那我只能認為他就是守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