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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聽見她說話了？那個女的？&rdo;

&ldo;沒聽清楚。&rdo;酒保笑了笑，笑容十分詭秘。

柳絮沒工夫琢磨酒保的笑容，追問：&ldo;我的意思是，她能說話？&rdo;

酒保瞪著柳絮，&ldo;不然呢？&rdo;

原來這個&ldo;董小琳&rdo;不是啞巴，難道她的聲音很特別，才在房產中介那裡偽裝成啞巴的嗎？這個傢伙真是太小心謹慎了啊。柳絮滿腹狐疑地想。

&ldo;女的？那天？&rdo;中年男人在旁邊問。

酒保笑了笑，又是那種笑容。

&ldo;懂了。&rdo;他說。

&ldo;你們在打什麼啞謎？&rdo;柳絮問。

&ldo;因為這個酒吧，女客人不常見啊。&rdo;男人說。

柳絮愣了一下，酒吧裡怎麼會不常見女人？然而她下意識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那些昏暗卡座角落裡，一對一對坐著的，都是男人。而他們之間的距離，那種姿態，並不像是普通的男性友人。

她醒悟過來，這裡竟是間同性戀酒吧麼？可是，出現在一間同志酒吧的女客人，意味著什麼呢？

&ldo;我還是不太明白，要不你直接告訴我？&rdo;

有的時候，缺乏溝通技巧，反倒讓人無法招架，尤其柳絮這樣的女性。

&ldo;通常只有男人才來這裡，除非像你這種。另外呢，有時候來這兒的人，打扮有點特殊的。&rdo;

&ldo;你是說異裝癖？&rdo;

&ldo;嘿小姐，你真夠直接的，不過你最好不要當著他們面說。&rdo;

&ldo;所以那天和我哥說話的，是個男人？&rdo;柳絮瞪著酒保說。

&ldo;誰知道，我可沒摸過他。&rdo;酒保嘴裡這麼說，但表情傳達著明確無誤的資訊。

柳絮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大發現。一定是這樣沒錯。為什麼她會這麼高，為什麼她要在中介面前裝啞巴，這一切都說得通了，因為&ldo;她&rdo;是&ldo;他&rdo;！

可是郭慨，那麼有經驗的一個前任刑警，會在聊了二十分鐘後，還沒發現面前的是個男人嗎？絕不可能！是啊，他絕不是因為什麼美色，他是發現了什麼，他是認出了什麼！那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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