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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酒吧是什麼地方，柳絮在心裡對自己惡狠狠地說。這難道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這又不是去教堂！

酒來了，柳絮喝了一口，味道和想像中的冰茶有點不一樣。

&ldo;第一次來這裡？&rdo;男人舉杯致意，問。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因為我第一次見你。&rdo;男人笑笑。

&ldo;你經常來？&rdo;柳絮心裡一動，也許可以順著問他，看他那天晚上在不在。

&ldo;倒也不算，每週來個一兩次吧。開個小玩笑。其實是看出你應該不常來酒吧。&rdo;

&ldo;這麼明顯啊。&rdo;柳絮有些窘迫。

&ldo;是挺明顯的，就憑你不知道長島冰茶是酒。這可是泡妞專用酒。&rdo;

柳絮愣了一下。

&ldo;你得掂量著喝。&rdo;

柳絮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說了聲謝謝。

男人搖搖頭，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簡直像只小白兔。

&ldo;你是要來喝頓悶酒的嗎，隨便看到個酒吧就跑進來了？也不像啊。&rdo;

&ldo;我……我想來打聽點事情。&rdo;柳絮一咬牙，從包裡拿出郭慨的照片遞給男人。

&ldo;照片上這個人你見過嗎，他應該在十月三十一號晚上來過這裡。&rdo;

男人聽見十月三十一號這個時間點，詫異地看了柳絮一眼。

&ldo;那天我不在。&rdo;他朝酒保努努嘴，&ldo;喏，他是在的。&rdo;他把照片轉遞給酒保看。

酒保看看照片，看看中年男人，又看看柳絮。

&ldo;那天我上班，見也是見過的。這個人，他死了對吧？&rdo;

柳絮吃了一驚，然後恍然說：&ldo;哦，警察來過的是吧。我是他妹妹，家裡人，想多瞭解點情況。&rdo;

&ldo;可這事你不應該問公安嗎？&rdo;

&ldo;案子沒破，一點信都沒有。而且，總覺得，他不像是來這種地方勾搭女人的人。&rdo;

這話一說，男人和酒保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奇怪。

&ldo;啊，我不是那個意思。&rdo;柳絮發現說錯話，連忙解釋。

中年男人苦笑著搖頭，沖酒保說：&ldo;你看到了，就說說唄&rdo;

對當天上班的幾個酒保來說，郭慨也是個生面孔，會留下印象，是因為他當晚多數時間都在吧檯邊和酒保說話。說話內容也沒什麼特別，無非東拉西扯一通神侃，共同點還是經由警方問訊被總結出來的，就是和每個酒保多少都聊到工作方面的事，比如在這個酒吧工作了多長時間。

郭慨進酒吧是在十點之後，大約十一點前後，他離開了一下，然後很快又回來。離開之前，他只和酒保有過交談，回來之後，他則主動搭訕了吧檯的另一位顧客。

&ldo;那個人長什麼樣子？&rdo;柳絮急著問道，&ldo;是不是長頭髮，個子很高，超過一米七？&rdo;

酒保聳了聳肩：&ldo;差不多吧。&rdo;

&ldo;他們說什麼了？&rdo;

&ldo;沒聽清楚，大概聊了二十分鐘，他們就一起走了。&rdo;

那就是她了，一定是她，那個&ldo;董小琳&rdo;。可是……等等！

&ldo;你是說，他們在聊天？&rdo;

&ldo;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