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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雙雙酒醉有一定的順序。
翻桌,生氣,指著人罵,然後趴在樹上、某人或某護衛肩上大哭擦鼻涕,讓姚魚與容兒養成只要心情不好就灌醉於雙雙找樂子的壞習慣。
這女的怎麼能如此豪邁的表現出人性最失控的一面還不自知?
曾聽說女性婚前是一副樣子婚後是另一副模樣,姚魚一度害怕過這種反差,但認識於雙雙後他都對女性這種東西看開了。
再糟,糟的過於雙雙這副鳥樣?
愛聚賭、牌品酒品差,捅什麼簍子都要紀青文來替她收拾,多少次夜裡紀青文帶著不耐領著人來把像灘泥的於雙雙給親手抱回無雙館?
容兒還用手肘撞撞他笑嘻嘻羨慕道:“你看紀青文是多好的一個男人呀,不放心雙雙在外頭過夜,多晚都要抱她回去,雙雙這種廢物也只有紀青文那呆子要她了吧?”
那時,姚魚看著無奈攬著於雙雙回去的紀青文背影,不知道心中是個什麼滋味。
但讓姚魚記得最清的一次,是於雙雙跟紀青文學了幾天的輕功就跟他們打賭的事了。
她賭說,如果她可以從岸邊飛到湖心那個涼亭,他們就要請她上城裡最好的酒樓吃大餐。
“如果妳輸了呢?”姚魚沒好氣問她。
於雙雙卻信誓旦旦道:“那我就任你們兄妹差遣七天!”
“好!”
這約就這樣定下了。
可是結果卻是於雙雙飛不到一半就落到了湖裡載浮載沉、哭天搶地,還要姚魚去救。
姚魚被那傢伙給嚇到了。
不是講的很厲害好像一定做得到?那個在湖裡慘叫掙扎到快要淹死的小動物是誰呀!
那刻他心都要停了,三步並做兩步飛身過去一把從湖裡撈起八爪章魚般沒形象溼漉漉生物,瞬間就把她帶上岸,替她順氣。
依稀記得這傢伙好像比他和容兒大上兩歲,是個姊姊,可是怎麼相處這麼久下來完全沒有這個認知呢!
眼前於雙雙哭得好像剛剛是有人推她下水的可憐模樣,姚魚真不知該同情她好還是該瞧不起她。
只見於雙雙口中一串連綿不絕髒話,還說:
“再也不要打這種賭了!你們欺負人,你們兄妹真是混蛋……嗚啊啊啊啊──”
姚魚兄妹俱是傻眼。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最後紀青文聽聞此訊息之後還是黑著臉來收拾殘局了,他把渾身溼透的於雙雙給拎回去訓了一頓,還撂下狠話不許於雙雙再與他們兄妹往來。
說的好像是他們兄妹的錯一樣是怎麼回事,紀青文那傢伙根本瞎了。
後來,於雙雙那狡猾的傢伙利用受風寒這個理由留在無雙館裡不見客,明顯避了他們兄妹七天,把打賭要聽話的七日給混了過去。
姚魚竟完全不意外。
這根本就是那女人的風格,無賴,廢物。
那傢伙明明這樣渾身是缺點完全不符她高歌時的形象與給人的震撼,卻,讓人無法不喜歡。
容兒就愛死這樣的於雙雙了。
他,好像也是。
這樣的於雙雙像個神經病,可是瘋狂恣意中卻有種奪目的真。
那種真、狂放、肆意又張揚的於雙雙,一直迴避她的尹翌涼大約是無緣見到了,但姚魚卻看見了,看見這份風采的也不只他一個。
還有紀青文。
那個比誰都理解於雙雙的紀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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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開始在意於雙雙那神經病到無法自拔的,姚魚也已經記不清。
等他有自覺的時候,已經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