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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館主放任她到城裡遊玩,可紀青文卻對她的外出很感冒。
“你是不是討厭姚魚和容兒呀?”
一次於雙帶著疑惑問他。
沒想到紀青文卻爽快回答:“討厭阿,兩個沒家教的小毛頭。”
當下於雙有點心虛,因為她本身好像也頗沒家教像個野人,紀青文卻轉了個話題溫聲勸道:“少跟他們一起到處胡鬧吧,年底戚公子的甄選就要到了。”
她這才想到此刻已是秋季,的確已經快到了。
外邊風風雨雨的回來竟然就忘了自己還有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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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雙終於重拾技藝認真與紀青文練起歌曲與默契,也把握表演機會登臺累積名氣,很快他們漸漸在江湖上也有了些聲名。
大家稱他們為“雙髻”,於雙雙、紀青文,各取他們名諱中的一字諧音取成。
有了收入,紀青文與她除了在無雙館這風景名勝裡散步也會帶著護衛到外頭逛逛,遊湖什麼的,館主也對紀青文的武功很放心的樣子。
也是,當初紀青文可沒被擄走呀。
她有時還會在紀青文與護衛陪伴下到穿雲閣那個宅邸外偷偷窺看,卻再也沒看見尹翌涼。
心口的那份恩情那份感情就那樣哽在那裡,不上不下,找不到一個出口。
就在那陣子姚魚和容兒突然就不再來找她了,江湖上傳來尹翌涼的二伯一家被滅口的訊息。
無耳教、深水宮,於雙第一次關心起江湖上糾纏不清的局勢。
“煩心什麼呢?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看她悶悶不樂胡思亂想,紀青文總會在她身邊坐下唱個一兩支曲子,或是為她拉上一段音色如冰的溫雅二胡。
還記得那段時光紀青文的側影完美的像是雕塑,兩人倒映在水中的影像好不真實,可是他對於穿雲閣的冷淡言語卻讓於雙的心像個石子往湖裡沉。
難道她就無法為尹翌涼做些什麼、終其一生還不了這份恩情?
一切就像註定,她與紀青文以那曲“兄妹”贏得了戚公子的青睬,卻也因此得知紀青文與無雙館一直若無其事卻牢牢遮掩的秘密。
原來,本以為在這皇族、武人、道士三大勢力鼎力的亂世裡無雙館是個中立的表演者組織,沒想到它竟是附屬於七大古族的。
七大古族一直都是道士勢力裡的最大枝幹,從上古就一直存在了。
這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太驚人。
知道一切是因為館主的來訪,那時於雙正和紀青文爭論以後登臺要不要替紀青文化妝這個他們炒了很久的問題,就聽到敏敏來說館主來了。
館主推門進來,帶著戶外的風,和那個恬淡卻高深莫測的笑。
於雙正猜測有什麼事旁邊的紀青文紀突然站起,反應之激烈,嚇了她和敏敏好大一跳。
“館主?……”
紀青文皺著眉,似乎在館主臉上尋到了他所不願見的跡象,幾乎是倉皇的,他推著剛進門的館主又到了外邊,甚至還不願讓於雙聽見般闔上了門。
“啊?”
於雙不爽了,她與紀青文雖不是戀人但也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了吧?還對她藏著什麼!
她提起裙襬就要開門過去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卻被紀青文那個痞子氣質的小廝給擋了。
“想偷聽,先撲倒我在說吧?”他嘻皮笑臉道。
於雙皮笑肉不笑的捲起袖管,一邊招呼敏敏:“既然你這麼想躺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可她們都還沒對小廝動手門外低低爭執的聲音就停了。
紀青文神態晦暗的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