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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不公平。
「詩歌競技。」他回答。
「嗯?」
又是沒聽過的東西,許溏溏興致被勾了起來。
「給我講講唄。」
攤位上方用彩紙掛著無數個紙條,每個紙條上都像是用墨筆寫了詩歌。
謝晴陽指著那些紙條說:「就是從飛花令衍生出來的對抗遊戲,你看那些詩歌,全都只有半句。」
「待會主持人會吟唱,他念了上句,你能準確、快速地在近百張紙條中找到下句,那便是得分。」
「一輪結束後,你和你的對手,誰的手裡取的詩歌紙條更多,誰就獲得了勝利。」
許溏溏越聽越有意思。
這全新的詩歌玩法她還從未嘗試過。
「我們可以玩嗎?」她期待地看向謝晴陽。
謝晴陽表情迥異:「和我?你確定?」
許溏溏挑釁道:「怎麼?你理科生不擅長這些嗎?」
「那倒也不是。」
「那就走唄。」
許溏溏拉著他就在攤位前排了隊。
前面都是小朋友在裡面玩,一句詩詞經過旁邊觀眾提醒好幾圈才終於找到,笑煞旁人。
終於輪到許溏溏和謝晴陽。
她迫不及待地小跑進了「比賽場地」。
許溏溏對著面前的人喊:「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謝晴陽笑看著她,遲遲不言。
主持人確認道:「雙方都準備好了嗎?那開始了哦?」
「興盡晚回舟——」
誤入藕花深處?
是如夢令裡的。
許溏溏心頭一動,剛想抬頭在上方尋覓。
只見一隻手緩緩伸了過來。
「你在找這個?」謝晴陽不知何時已經找到了下句,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這麼快?!
「有點意思,再來。」
許溏溏將袖子挽了上來,把頭髮又重新緊了緊。
看來還真是小看了對面這理科生。
她那藏在骨子裡的勝負欲立馬噌地一下就冒出來了。
主持人繼續道:「不知天上宮——」
是水調歌頭。
不等主持人唸完,許溏溏抬頭一掃,視線準確地尋找到了下句所在。
起身輕輕一躍,成功將下句攥進了手裡。
「承讓啦。」許溏溏對著謝晴陽歪了下頭。
率先搶過對方讓她興致高漲。
「再來。」謝晴陽簡短一句。
「濁酒一杯家萬裡——」
「水何澹澹——」
「隅隈多有——」
隨著主持人接二連三的出題,攤位裡的兩人跟起勁了似的你來我回。
誰也不讓著誰。
「這……開掛了吧?」
「太恐怕了。」
「媽媽,我怕。」
他們二人的取題速度讓圍觀群眾簡直驚呆了。
圍在攤位這兒看了這麼久,還真沒見過他們倆這麼迅猛的。
取題那完全跟進貨沒兩樣。
沒要上幾分鐘,近百張詩歌被他們取走了大半。
許溏溏手中捏了一把詩歌紙條。
謝晴陽那邊看上去也差不多。
他們倆基本一來一回,沒拉開差距。
「最後一道了,注意聽,決定勝負嘍。」
聽見最後一道,許溏溏和謝晴陽同時往前俯了俯身。
做好了搶題的準備。
主持人被他們倆這氣勢逗笑了,捂嘴笑了聲才道:「願我——」
聽見這兩個詞,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