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做夢前後(第2/3 頁)
沒有忌命神錘護主,迎接他的,也不再是村痞劣童,而是一些未知的危險或者糖衣……
“有膽識!我困了……”
鯤鵬消於混沌,而宇唯也跌進了橋底……
流水冷冽,冰凍著宇唯的肌膚,完美的線條……
宇唯心下一酸,大聲喊道:“請賜我和熱丹一場春夢吧鯤鵬大人!不算那些幻像的話,我已經5天零3個多小時沒有見到她了!”
“沒出息!”
鯤鵬的怒號在曠野間迴響,好像滾滾奔雷。
上游的水變得越發大了,最後竟好像洪水決堤,把宇唯直往下游衝去。
從像個謎的岸邊大地抬頭,星星眨著猜測的眼睛,綠野上扎堆的蟲子在竊竊私語。
宇唯以為可以再次見到心心念唸的熱丹,沒想到卻看到一堆篝火旁,有一個年輕的面熟的小夥子,目如朗星,藉著光亮,全神貫注地在水邊寫生。
宇唯心想鯤鵬畢竟不是凡獸,必有其弔詭之處,便決定游上岸去,和這小夥子攀談幾句。
聽到響動那小夥子竟也不抬頭,只埋首作畫,對宇唯視若無睹。
宇唯佩服其精神,也嘲笑其痴傻,要是來只忌命獸,來個勻佑之類的壞人那還了得?
靠近一看,畫中卻沒有半點眼前這大自然的場景,而像是一幅用手機隔著擋板拍到的月亮,透過靠海的窗邊,看到層層波浪裹著的一片片黃金之上,既清暉又嫵媚的月亮。
小小的視角融入到畫裡,既矛盾又真實,讓人浮想聯翩。
“俠兄!俠兄!我畫的血人終於能說話了,我不再是啞巴!”
那個勻佑的血人聲音一響起,宇唯就不淡定了,而眼前這位小夥,正是年輕時的舅舅。
他喜歡畫畫,而勻佑也喜歡畫畫,早年就認識也不足為怪,但兩人性格迥異,又會有怎樣的火花呢?
宗俠停下畫筆,卻不慌不忙,走到用碳火燒的茶爐上倒滿兩杯紅茶,與泥土的清新,仲夏的乾燥,樹木的各種花香葉味混合,芳香四溢。
如果不是知道這世上還有酒的存在,宇唯可以確定自己已經醉了。
半晌宗俠還是那副傲骨道:“這是最基本的,高興個屁?”
宇唯四下尋找勻佑在哪,卻看見一幅畫著垂植榆的畫,而樹下正是勻佑和他的血人。
他們似乎看不見我,宇唯心想,鯤鵬讓我來這個夢必有深意。
勻佑也是一副小孩模樣,不甘心沉寂像個話癆道:“你還在研究富春山居圖?清初四王都痴迷成什麼樣了,還差你一個?”
“我想把畫裡的一切都搬到極寒邊境。”
“痴心妄想!我還是回地牢研究我的沒骨畫去了。誅天屠龍也不知何日能實現!”
“我一直在想,觀畫者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宗俠好像並不理會情感豐富的勻佑,只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更像在平淡地自言自語,殊不知這裡麵包含了多少激情與深思。
勻佑好似抱怨道:“你呀,在屋子裡寫生,在寫生時又畫屋子裡的東西,人格分裂派。”
沒想到孩子氣的勻佑如此調皮可愛,宇唯不由得想起小時候舅舅在作畫自己在一旁玩耍的場景。
那時他並不知道舅舅畫的是啥,只在那堆積如山的畫稿發現許多空白之處,有一次睡了過去尿床,搞得一部分畫稿尿騷味熏天,被舅舅打屁股,從此舅舅就不讓他進畫庫,自己仍舊沒日沒夜地畫作。
此時宇唯卻有一種念頭,舅舅的畫可以干涉現實,甚至預言未來,也可能是勻佑的幫兇,或者可能被勻佑控制。
勻佑的血人又好自沒趣地問宗俠:“你還能不能再搞點你爸的真跡,村裡好多婦人要呢。”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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