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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執行。若是素心所謂,那麼便有一種藥可解那毒。若蘭找出一個青色小藥瓶,裡面是幾粒小小的藥丸。
白顧靖拿了藥丸,就要回府,走了一半,停下來。
“我會想辦法為你贖身的,你且守住秘密。”白顧靖折回去,拿起玉簫,別在腰間,“這個我想你也不需要了,我便收回去。姑娘好自為之。”
說完白顧靖推開門,出去了。見到老鴇的時候,又丟了些銀子給她,告訴她若蘭以為他保養,沒有白顧靖的話,不得有人靠近若蘭房間。
蕭姍有救了,白顧靖越想越覺得時間緊迫,騎上馬往白府去了。
白府裡蕭姍吃過自調的湯藥,躺在榻上休息著。
☆、久·等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飛揚的塵土,托起一匹馬從山下到山腰。馬上的少年,身體單薄,神采奕奕,眉宇間鎖著一個字——愁。
園子裡的植物,與膝蓋齊高,仇英手裡握著一把剪刀,正修剪著分叉的枝幹,拔掉多餘的野草。這片園子,種著奇花異草,每一株都是仇英精心呵護的苗。
白顧靖自馬上下來,拍了拍踏雪的屁股,讓它隨便到山裡溜達溜達,吃吃草,喝喝水,歇一歇腳。
“師伯,師侄白顧靖給師伯請安。”白顧靖站在院子外面,行了一禮。
仇英動動耳朵,沒有言語,減掉一片枯黃的葉子,隨手一樣,園子的柵欄門,緩緩開啟。白顧靖挑眉,仇英的內力非常,不聞風吹草動,就可以將門扉開啟,可見掌控自如,難怪她爹白饒一定要讓她拜仇英為師。
白顧靖自院落外面走進來,仇英仍舊照顧著她的一畝三分地。白顧靖見她為仇英打的那隻鐮刀,把手上纏了些藍色粗布,刀刃也有重新磨過的痕跡,很是欣慰,仇英還不是很排斥白顧靖的。
“說吧,師侄又是何事纏身啊。”仇英在一顆植株的莖稈上,用手捏起一條蟲子,那蟲子的顏色與莖稈極為相似,很難分辨,仇英開啟隨身的一隻葫蘆罐兒,將蟲子丟了進去,蓋好蓋子。接著又摘了一朵植株的黃色花骨朵,開啟葫蘆罐兒,放了進去。
坐在石桌旁的白顧靖嗤笑,從茶盤裡取出兩隻茶碗放好,端起茶壺,一個一個的斟滿茶水。薑黃色的茶湯清涼,清香撲鼻,入口先苦後甘,香韻久久不散,蕩氣迴腸。
“師伯料事如神,顧靖佩服。然,此次顧靖來訪,到也不是什麼難事纏身,於師伯而言,或許還能算是件好事,也說不定呢。”
“哦?難不成我這唯一的師侄,還要我這個不問世事的師伯,感激你不成?你這一點和顧青還真是像極。”仇英的口氣,讓人聽不出情緒,字裡行間也說不出所以,從桶裡舀出些清水,澆在手上,洗去泥土汙穢。接著輕振兩下,移步石桌,接過白顧靖奉上的茶碗,喝了兩口,潤了潤喉龍。“於你有利,於我無害的事情,但說無妨。”
“師伯獨居這山野之中,雖說衣食無憂,生活清幽,到底還是孤獨。顧靖想著給師伯找個伴兒,一來瑣事無擾,二來起居有所照料。顧靖悉知師伯不是個隨便的人,又念著師伯是個喜歡清靜的人,思來想去的,身邊還真沒有能託福的人。”白顧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仇英的反應,顯然這位師伯沒有什麼牴觸情緒,甚至還有些好奇的樣子,如果不說她是師伯,白顧靖真要問問仇英年方几何,興許能成為不錯的朋友,也是有那麼些可能的。“幸運的是,顧靖還真就遇到這麼一個人,能解我之憂。”
“嗯……你不是又要把姍兒寄養在我這山野陋屋之中吧?”仇英舉起茶壺,又填了一些茶湯,看著遠處來的蜜蜂,在那些盛開的花叢中,點足輕繞,“姍兒體弱,這山中溼氣甚重,青霧多擾,縱使我喜愛姍兒,也萬萬不可留姍兒久住。”
“自然不是姍兒,”白顧靖回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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