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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什麼都不記得?就因那日在山洞受……”
白顧靖見若蘭欲言又止,眯了眯眼睛,“受什麼?”
“沒什麼。既然白公子已經不記得陳年舊事,此次來尋若蘭,又是所為何事?”
“姑娘可知我妻中毒之事?”白顧靖開門見山。
若蘭頷首,“知道了,素心已告知。若蘭不知,白公子此話所用何意?”
“白某是來求解藥的。”
“解藥?”若蘭幾乎笑出聲來,心頭像是用刀子割了一樣,他說不記得我了,他說往事已成雲煙,煙消雲散,他卻問我要解藥,是認為我就是那般蛇蠍女人,會毒害他的蕭姍?若蘭啊若蘭,枉你還擔心他這些時日不快樂,你真是傻啊。也罷,他伴傻,為何自己不能伴顛。“要想要解藥可以,不過既然白公子說是求,那若蘭也不好直接將解藥送上。若蘭也不為難白公子,只要你應了我一件事,我便將解藥給你。不知公子可否願意?”
別說是一個條件,就是三個,十個白顧靖也會應下來,答應蕭昂照顧好蕭姍,白顧靖怎會食言。
“好,就依你!”
“要……我。”留不住的心,唯有留下一個人,哪怕只有一時半刻。若蘭丟下那些束縛,就連一向只買藝,不買shen的規矩,也都要破了。若蘭想要得到白顧靖,哪怕只有這一次……
白顧靖皺皺眉頭,若蘭看上去並不像風塵女子那般,為何也要如此直言不諱,那種卑微隔得人心疼,“白某已娶妻,姑娘明知你我不可能,為何還要如此作踐自己呢?”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白公子可還記得這詞?”
白顧靖點頭,溫庭筠的《新添聲楊柳枝詞二首》,後一句是白顧靖的所喜愛的詩句。
“白公子曾說最喜這後一句,如今公子若是答應若蘭的要求,從此你我便天涯兩端,若蘭不會再與公子有半點瓜葛。”
白顧靖就這麼矗立在窗前,看著若蘭,她不知道為什麼古代的女子,為了一個得不到的人,會如此執著,即便是偷歡一時,又能留下什麼呢,更多的是傷害吧。“你這萬全是跟自己過不去,生活既已如此悽苦,又何苦為難自己呢?”
若蘭上前,關上窗子,解開自己的衣衫,青色紗衣落地,裡面的長裙也跟著褪去,白顧靖忙著解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若蘭身上,“使不得。”
“使不得?你不是曾經最期許著能與我同床共枕,秉燭夜談麼?現在就又使不得了?”若蘭哭了,她最愛的人近在咫尺,心卻早已遠隔天涯,“白顧靖讓我看看你的心,心裡到底寫著誰的名?”若蘭撕扯著白顧靖的衣服,那件中衣被她扯得不像樣子,裡面的裹胸若隱若現,白顧靖再阻攔,也無法掩蓋暴露的事實,臉色也跟著冷下來。
“你是……”女人,若蘭幾乎無法呼吸,張著嘴,眼睛瞪得很大,千想萬想也不會想到白顧靖竟然是個女人,而且她還經常來青樓光顧,“女……唔”
白顧靖馬上捂住若蘭的嘴巴,皺著眉頭,重新穿好中衣,又將裹在若蘭身上的外衫套好,身份的秘密已經被若蘭發現了,白顧靖得想辦法將影響減小,越小越好。“你見到的,就是了。”
若蘭眨眨眼睛,不再掙扎。白顧靖試著鬆開若蘭的嘴巴,果然那個女人沒有喊叫,只是有些呆呆的。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便再多答應你三個要求。你得答應我,不要講這事說出去,否則……”
若蘭點點頭,她大抵能夠猜到白顧靖隱含的意思,既然知道白顧靖是女人,若蘭便也不再嫉妒蕭姍。若蘭承認她曾經讓素心夜訪白府,不過那都是想要帶話給白顧靖而已。至於下毒的事情,若蘭沒有做過,素心曾經說過要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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