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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了個法子買通大夫將沒有子嗣的罪過安在杜何氏身上,如此,杜何氏心中有愧是絕不會離開他的。
杜何氏相公這些小心思險些小杜何氏喪了命,若不是碰著李鸞兒一行人,說不得她真死了。
杜何氏知道真相之後悲痛欲絕,她倒不是嫌棄她相公身子不好,實在是因她相公的欺騙隱瞞而傷心,一時氣不過回了孃家,可她孃親和兄長都勸她別和離,好好和她相公過日子,實在不成過繼個孩子。
杜何氏覺得誰都不理解她,一時又想左了,就離家出走,出來之後也沒處去,打聽著李鸞兒他們的行蹤一路追了來。
李鸞兒聽完杜何氏所言目光就冷了幾分,上下打量她一番,冷笑一聲:“你愛離家出走,愛與你相公鬧彆扭是你的事,做何非要追著我們不放,我們事情多的很,沒功夫理你的家務事,也沒那閒情收留你。”
“侯爺?”
杜何氏完全沒有想到前些日子對她和和氣氣的英武侯瞬間翻臉,一時接受不能,撲通跪了下來:“侯爺,求求你留下我吧,我做牛做馬,我做什麼都成。”
李鸞兒面色陰冷,眼中隱有幾分殺氣,杜何氏似是嚇壞了,起身後退幾步,轉身跳出營帳。
正好德慶帝正帶人拿了長杆子粘知了玩,杜何氏看到德慶帝幾步過去跪倒在地上:“求求您可憐可憐小女子,留小女子幾日吧,小女子吃的不多,也能做些活計,更能伺侯貴人……”
“你這是?”
德慶帝有幾分不解,才要叫人扶起杜何氏,卻見李鸞兒追過來一把將那欲扶杜何氏的人拍開,伸手拽起杜何氏,右手直接就掐上杜何氏的脖子:“誰派你來的?說!”L
第五四七章說書
話說李鸞兒一把將那杜何氏擒住,上至德慶帝,下到小侍衛都滿臉驚訝的看向李鸞兒,不明白她這又是意欲如何。
一個侍衛小心上前道:“侯爺,這,這小娘子如何得罪侯爺了,還請侯爺看在她一個村婦無知的份上且饒了她吧。”
德慶帝看著杜何氏被掐的臉色青紫,蹬著腳掙扎也有幾分不忍:“英武侯,你這……”
李鸞兒將杜何氏扔在地上,一腳踩在她臉上,將她白嫩清秀的一張臉踩到泥地裡:“你究竟意欲何為,老實交待。”
“咳,咳!”
杜何氏大聲咳著,一雙手使盡力氣推著李鸞兒的腳,只是她就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覺得那隻腳紋絲不動,似是一座大山壓著她一樣,叫她透不過氣來:“侯爺,奴家,奴家沒有什麼想頭,只是想跟著,咳,伺侯侯爺。”
“呵。”李鸞兒冷笑一聲將腳拿開,卻又提起杜何氏,瞧杜何氏臉色微變,手上一用力卸了她的下巴,拽著杜何氏的頭髮道:“你這等小伎倆便以為能騙得過我麼,真真做夢。”
她一行說,一行對德慶帝道:“陛下,這杜何氏不定是什麼反朝庭的組織派來行刺陛下的,還請陛下好生查問。”
“怎麼會?”德慶帝還有些不相信:“這分明就是個農婦麼。”
“臣給陛下分說。”李鸞兒笑了笑,將杜何氏帶到德慶帝面前,侍衛們也覺得奇怪,便都圍上來聽著。
李鸞兒一指杜何氏:“且先不說旁的,便是杜何氏落水的那條河。那河從杜何氏所在的村子到咱們駐紮的地方七拐八拐的距離可不遠,她一個弱女子落到水裡能活生生飄到營地著實是運氣太好了些,許她運氣也著實的好,只是撈上她來的時候,她只是混身溼透,卻並沒有比如昏迷,比如休克。也沒有灌上多少水。更沒有吐出許多髒物來,口中也乾淨的緊,這就叫人奇怪了。”
“說不得她會游水呢。”一個侍衛說話了。
李鸞兒一笑:“這個也說不定。只是,存心想要投河自盡的人若是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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