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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間,這家人拿出最好的飯食招待。且等著大雨過後,已經是深夜了,德慶帝只好在這家住了一夜。
這一路且行且住。不過三五天的功夫便離京城遠遠的,風土人情也有了許多的變化。
又隔一日。便遇上個大鎮,這一日正是廟會,滿大街的人,看起來熱鬧極了,德慶帝是個愛熱鬧的,就微服出來遊玩一番,李鸞兒怕他出事,只得換了一身男裝做為侍衛跟隨。
遊玩了一上午風平浪靜的,尋常書上電視上那些狗血情景倒是沒有碰到,沒人行刺,也沒有什麼賣身葬婦的小白花等著,更沒有反朝庭的江湖人出現,李鸞兒才微微放下心來,不由暗地裡嘲笑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等德慶帝回到駐陛之處的時候,幾個侍衛看到李鸞兒就趕緊追了過去,小聲道:“侯爺,早先咱們救的那個杜何氏尋了來,咱們怎麼都趕不走,只得等著侯爺回來安排。”
“杜何氏?”李鸞兒幾乎忘了這人,想了許久才想起是哪個:“她怎追了來,你叫她來見我。”
不一時,侍衛帶了個穿著有些破爛的婦人過來,李鸞兒看了許久才從這個婦人臉上瞧出杜何氏的影子,見杜何氏一身衣裳已經破了,臉上也帶著汙漬,頭髮蓬亂,滿身的憔悴,便知這一路她必吃了許多的苦。
李鸞兒給杜何氏拿了些吃的,等她吃飽了問她:“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追到這裡了?你家人可知道?”
杜何氏打個飽嗝,眼中隱有淚光閃現:“侯爺,您收留小女子吧,我什麼都會做,什麼都能幹,求侯爺收留……我,我實在沒有去處了。”
李鸞兒滿心不耐:“到底怎麼回事。”
杜何氏低垂著頭,聲音很小的將事情的因由講了出來。
卻原來,這杜何氏回去之後真照著李鸞兒所說請她孃家兄長尋了個相熟的據說醫術不錯的大夫,她先診了脈,那大夫說她身子骨倒是不錯,只是吃了些虎狼藥弄的身子虛了些,倒並不是不能生孩子的,這叫杜何氏更信李鸞兒的話。
即然她自己是能夠生得下孩子的,為何成親五年沒有子嗣,杜何氏雖然不願意,可還是想到她相公身上,她又不能直說恐怕是她相公有問題,又想叫她相公診脈,就跟她兄長想了個法子。
杜何氏說要回孃家瞧瞧,叫她相公送她過去,等到回到孃家,杜何氏的哥哥擺了酒席招待杜何氏的相公,一時兩人吃酒吃醉了,杜何氏就請那位大夫給她相公診脈,大夫診過之後有些為難,可還是與杜何氏說了,她大夫身體有毛病,這輩子都甭想有孩子的。
杜何氏聽了如遭雷劈驚呆當場,後來她相公酒醒便要回家,兩人回到家中,恰逢杜何氏的婆婆見她回了孃家一時氣不過罵了起來,杜何氏是個烈性子的,這些年是因著她沒有生下孩子自覺理虧才忍讓她婆婆的。
如今即知是她相公的毛病,自然就不樂意忍讓,與她婆婆對罵了起來,她婆婆說要給她相公納小,杜何錯一時沒忍住冷笑幾聲直言跟她婆婆說要納便納,只納了小也生不出孩子來,她相公這輩子都是生不下孩子的。
杜何氏的婆婆一時氣著了,險些昏倒,杜何氏就將請大夫給她相公診脈的事情講了出來,她婆婆不信,又問她相公,杜何氏的相公絲毫不驚訝,很痛快的承認了。
杜何氏原來還以為她相公不知道這事,如今看來,她怕是早知道的。
只是她相公即知毛病出在誰身上,為什麼這麼些年不言不語,哪怕偷偷告訴她婆婆也成啊,起碼不用叫她受這麼多年的委屈,杜何氏一時間就有些接受無能。
後來,她鬧騰了一場,她相公才說了實話,其實她相公成親後不久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怕說出來杜何氏會和他和離,他倒是真喜歡杜何氏的,不願意杜何氏因為他身體的原因棄他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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