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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方才在宮宴上搶了微臣的美酒,就不心懷內疚嗎?」
原是如此,小太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臉上的紅暈驟然淡去幾分,一板一眼道:
「被愛卿一提醒,哀家方才察覺自己竟是這般不解風情,居然還要勞動愛卿冒雪前來要人,愛卿稍安勿躁,哀家這就讓衛公公把純兒姑娘送至垂拱殿,再賜上御酒三壇,定讓愛卿品盡美人身上的每一寸香窩窩。」
說完,石中鈺繞過攝政王,張嘴便要喊衛禮。
誰知還未來得及喊出聲,就被攝政王展臂一撈,下一刻,便被他摟在懷中。
鳳殊影勾起薄唇,漆色眸中映出緊繃著臉的小太后。
「殿下的美意,微臣心領了,只是微臣向來是個挑嘴的,尋常美人盞難以下嚥,唯有太后馨體,才值得微臣細品。」
話落,他摟在小太后香肩上的手臂一彎,另一隻手提起桌上的酒壺,醇香佳釀立即順著壺嘴,緩緩落入小太后瑩白深邃的鎖骨間,很快,便蓄滿一汪清池。
石中鈺覺得肩下一涼,想要推開以下犯上的亂臣賊子,卻被他的鐵臂錮得更緊,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火熱的薄唇敷上。
她驚訝的睜大眼,鼻尖儘是亂臣賊子霸道的氣息,只覺得身上的力氣也隨著鎖骨間的醇酒,盡被那人飲入腹中。
鳳殊影垂眸看向懷中乖巧的小太后,輕輕一笑:「方才殿下讓微臣品盡美人身上的每一寸香窩窩的話,可還作數?」
石中鈺漲紅著臉靠在攝政王肩頭,心中鬱氣卻是不減。
前世她只在一旁觀看,沒曾想今世被當作美人盞親身體會一遭,方才知曉當年純兒的感受。
真當是氣得她肝火旺盛,連帶看向眼前鳳眼微挑的男子,都甚是堵心。
鳳殊影見懷中原本溫順的小太后突然繃直了身子,橫眉冷目地對他下了逐客令:「時辰不早,哀家不似純姑娘般渾身上下都是香窩窩。愛卿若是喝過癮了,便儘早回殿安歇。」
石中鈺本以為性情孤傲的攝政王聽到她不留情面的拒絕後,定會重新拾起一身傲骨,憤然離去,沒想到他卻暢然大笑,深邃的鳳眸中滿是欣喜,腰間的手臂把她摟的更緊,仿若要把自己嵌入他的骨血裡。
「殿下,可是醋了?」
攝政王笑完後,突然垂下頭,高挺的鼻樑一下下蹭起小太后飽滿的額頭,低聲問道。
她醋了嗎?
石中鈺微蹙黛眉,一面思忖一面用纖纖玉指扣弄起攝政王衣襟上的墨翠盤扣。
只是還未思慮透徹,手指已被那人滾燙的大掌握住。她抬起頭,對上攝政王好看的眸子。
「外面雪大,微臣的大氅濕了,今晚想留宿在殿下宮中。」
石中鈺瞥了一眼攝政王身上已經乾乾爽爽的大氅,心中腹誹鳳卿今夜的臉皮仿若秋後的葫蘆,厚得緊實。
但嘴上還是要再掙扎一下:「哀家宮裡有鳳輦。」
聽到小太后甚是抗拒的回應,攝政王倒是假裝思忖了片刻,頗為為她著想道:「夜色已深,若是被人知曉微臣這麼晚了從太后宮裡出來,怕是有毀殿下清譽。」
石中鈺輕嘆一聲,很想說一句:愛卿明早從哀家殿裡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也不會為哀家的清譽錦上添花。
鳳殊影見小太后的神色有所動搖,立刻趁熱打鐵問:「殿下平日裡是睡裡側還是外側。」
見小太后又緊閉著嘴不答話,他倒是很有耐心地蠱惑道:「半月未見,微臣這段期間睡得都不大塌實,現下困得緊,只想擁著日思夜想的殿下好好睡一覺。」
石中鈺疑惑的抬起頭,看向攝政王好看的俊臉,心想此刻擁著她的人,可真是上一世說一不二,霸道專斷的男子?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