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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百姓,兄弟好心勸你一句,趕快離開這兒,去找個偏遠的安全之處,免得池魚被殃及,怎麼死都不知道。”韓祿踏前一步,攔到他身前。
“你們倆沒攜帶帳篷,又捨不得花錢去買,便想找個現成的。”梁鬱秋實在不耐煩了,徑直正視兩人說道。
韓祿臉色微變。孟大軻支吾道:“你……你胡說什麼,我們,我們是在為你著想。”
“是嗎。”梁鬱秋冷哼一聲,“你們看我這屋子距那泊塵居又近,又能遮風擋雨,穩枕溫衾,比那些四處漏風的帳篷好了不知多少,便起了覬覦之心,唬騙兼施,千方百計想讓我搬走,好讓你們佔得此屋,這可當真是個好法子,兩位比起那些守著帳篷的魯鈍之輩來,聰明瞭百倍不止。”
韓祿和孟大軻顯然被猜中了心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韓祿兀自嘴硬:“好你個刻薄無情的傢伙,不伸俠義援手也就罷了,還把好心當作驢肝肺,誣衊我們坑蒙拐騙,我二人名門正派的堂堂豪傑,天枕地被,餐風宿露慣了,豈能貪圖你這破屋子。”
“如你所言,那是最好。”梁鬱秋正眼都不瞧兩人,轉身開鎖,“兩位請便,恕不遠送。”
“不識時務的傢伙!”只聽身後孟大軻發出一陣大吼,隨即便覺勁風來襲,掠背生痛。
唉,到頭來還是要動手,不知還要耽擱多久,梁鬱秋心中一陣煩悶,反手拍出,將背後長劍夾在腋下,同時腳踵驟旋,調面相向。
孟大軻顯然沒料到梁鬱秋竟會武功,只覺一股巨大的扭轉之力從劍鞘上傳了過來,如何也拿捏得住,登時撒手倒撤,踉踉蹌蹌地跌開。
梁鬱秋將他的劍鞘拋到地上,本想就此罷休,不料左首一陣呼喝,那韓祿又不知好歹的飛擊而來,他用的是掌法,掌風柔綿,陰鷙險毒,倒是恰合此人的作派。
眼見掌力襲到面門,梁鬱秋才伸出右手,順著韓祿左手中指的縱線,一直滑過掌心和手腕,閃電般探入袖口之中,掌心向上,五指連戳,反覆擊打他前臂的穴道。
要知道凡是高手,手指關節的功夫並不遜色於肩肘腕間的連動,此刻梁鬱秋整隻手掌都掩藏進袖口當中,完全看不到如何發招。韓祿何時見過這等詭譎的招式,大驚失色下,施展右手來抓取梁鬱秋藏在自己左手袖的那隻手掌。
梁鬱秋腳步絲毫不動,右手散開黏勁,宛若泥鰍一般在韓祿袖中滑來滑去,以致韓祿完全摸不著邊際,隨之惱羞成怒,掄拳猛攻,反而把他自己的手臂打得麻痛不止。
韓祿驅敵不成,別無他法,只得疾步後撤,要將梁鬱秋的手臂從自己袖口抽離。梁鬱秋冷笑一聲,邁著小步跟上,始終將手掌貫入韓祿的袖口,五指輪番使勁,專挑他手臂上的筋脈和要穴點戳。
韓祿甩袖撤步,全不頂用,只疼得滿頭大汗,哭喪著臉,好像被欺負慘了的孩子。梁鬱秋卻愈顯鎮定,瞄準時機,突然間左手五指併成一簇,如同一尖梭般突然探入韓祿的右手袖,把他雙臂都掌控得死死。
韓祿幾乎要大哭出來,尖聲叫道:“孟大軻,還不,還不快來助我!”
不遠處的孟大軻已經被梁鬱秋的武功驚呆了,聽聞韓祿叫喊才回醒過來,急忙掄起兩個鐵缽般的大拳頭,對準了梁鬱秋背後招呼過來。
梁鬱秋聽風辨位,鄙惡道:“每次都從背後偷襲,這就是所謂的俠義之道?”突然雙手抓牢韓祿衣袖,雙足沖天而起,帶著韓祿上躍了一人多高,落地之時,恰好對準了奔到自己原處方位的孟大軻,呼拉一聲將他兜入自己與韓祿四條臂膀圍成的圈環之中。
孟大軻眼前一眼,尚不清楚發生何事,便被兜入圈環,倏爾才發覺自己正對韓祿,背對梁鬱秋,當即便要轉身。梁鬱秋雙臂一緊,膝蓋抵住孟大軻的腿彎,將他緊緊箍在自己和韓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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