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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條命跟妳拼了!」
當真是百口莫辯,荒厄更是大怒,「我好端端的去山裡避難,何必吃妳那家難吃
的山貓?!都不知道活幾百年,皮厚如城牆、肉乾如廢彈,我有那麼不挑麼?!
」
好不容易弄了明白,昨晚他們跟我分別後,卻被偷襲了。她的丈夫孩子重傷殆死
,山貓娘子想想此處除了我這「大妖」(……)沒人有那種手段,這才上門吵鬧
。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雖然她說我是大妖我很悲傷…但這山裡除了我(……)
和荒厄,真能辦到的還沒有。最後我和荒厄去瞧了,幸好荒厄還懂一點妖怪的草
藥方子,才救活了人(呃,妖)。
但我和山貓一家的友情就破裂了。
這是第一起,但不是最後一起。這山方圓二三十里內,不斷出現傷妖或傷鬼的事
件,都是跟我有過一點過節的。
這世界,不是唯有人類可以生存。同時存在的還有許多我們看得到或看不到的「
鄰居」,他們也是有權生活在這裡,相安無事就是了。
我跨在裡世界和表世界的界限,為了保住唐晨和自己的性命,偶爾還有老大爺的
請託,難免會有點摩擦,但沒有必要到這種地步。這反而是危害了某種默契和平
衡。
這讓我頭痛起來。
但等我發現,唐晨的「膿」變成一條金色的大蛇,從他的房間蜿蜒而出,無自覺
的攻擊各路邪氣時,我的頭痛更劇烈了。
硬著頭皮,我拿我學得非常荒腔走板的盧恩符文設法鎮壓這條「蛇」。
「蛇」是沒爬出去了,但唐晨一臉不解的跟我說,「我昨晚好像遭小偷了,屋子
被砸得亂七八糟…奇怪我怎麼沒醒?」
我乾笑兩聲,「我也沒聽到什麼…有丟什麼嗎?」
「就是沒有呢,好奇怪。」
等他去整理房間,我無力的蹲在地上。
「這種事情,只能看他自己想開囉。」朔閒閒的說。
「他不會傷生啦。」她擺了擺手,「一點皮肉傷而已。」
…這是敦親睦鄰的必要性,跟皮不皮肉傷沒關係啊!我真想翻桌…
我跟世伯訴苦,他寄了幾張符來。但只是讓唐晨再次「遭了小偷」,一點幫助也
沒有。
校內校外的怪談已經升高到一個臨界點,我受不了了。我決定跟唐晨好好談談。
「唐晨,失戀悶在心底不會好,雖然我沒經驗…」我跟他說,「但我願意聽你說
。」
「…沒什麼好說的。」他別開臉。
我知道他雖然溫和,但非常固執。他若不想說,倒吊起來打也不會說。「但你這
樣我很難過啊!」我吼了起來。
他臉頰滑過一滴淚,雖然很快的擦掉。「…我知道妳關心我,謝謝…我不會讓妳
擔心的。」
…我對嚴刑逼供真的不擅長。
正在這種兵荒馬亂的時刻,有個意外的客人來找我。
長久的恐懼並不因為唐晨跟她分手就有稍減,她望著我的時候,我的背爬滿冷汗
。
「唐唐唐晨回臺北了。」我口吃的說。
「我知道,所以才來找妳。」她坐了下來,示意我坐在她對面。「你們在一起了
?」
我戰戰兢兢的坐下來,搖了搖頭。
她臉色馬上沈下來。「沒有?他心底不就是有妳嗎?」
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全天下沒人相信我,連老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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