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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像是蕁麻疹。
後來他問的時候,我的確回答他是蕁麻疹。但真的不能這樣下去了。
咬著筆桿,我絞盡腦汁寫了封信給世伯,世伯為難的回信給我,說男女情愛對他
宛如前塵往事,實在沒什麼可以建議的,倒是寄了一包草藥給我洗澡,含蓄的要
我增加抵抗力,免得唐晨「危害」到我。
是啦,洗了那包草藥以後,唐晨不會讓我起水泡了…但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呀!
我問朔,她泰然自若的說,「我早就開藥了。」
…什麼藥?
「時間呀。」她低頭調著香油,「這是所有傷痛最好的藥方。」
…妳這有開跟沒開有什麼兩樣?
高人們都沒辦法給我什麼良方,我自己又沒戀愛過,真是束手無策。
但學校的騷動越演越烈,氣氛越來越緊張。原居民越來越歇斯底里,連最沒靈感
的學生都指天誓地,天花板和地板都有大群人馬跑馬拉松。還有被嚇到的女生跳
樓逃生,幸好是二樓,只扭傷腳踝而已。
老大爺氣歪了,祂不能對唐晨發脾氣,卻可以對我發脾氣。
「丫頭!想想辦法!讓他像蠻牛似的在校園亂撞,我的零自殺記錄怎麼辦!?」
你要我想辦法?我找誰想辦法去?欲哭無淚,我想了個最好笑的辦法--送唐晨
一個鈴鐺。
「…這是我們友情的表示。」我硬著頭皮鬼扯,「我也有一個,你可別拿下來。
」
許久不曾真正笑過的唐晨,這下子可真的笑了。「蘅芷,妳幹嘛突然返老還童?
」
我羞得臉都抬不起來。
不過拜那個鈴鐺所賜,原居民遠遠的聽到鈴響就可以先行走避,總算稍微平息了
這種騷動。
但學校的氣氛變得很糟。充滿一種緊繃的低氣壓。原居民首當其衝,連活人都受
到影響。當然我知道唐晨表面上若無其事,但他內心的創傷實在很深。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他有多愛玉錚。
想想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耳廝鬢磨。在他口中的玉錚,完全不是我知道的
那位母獅小姐。而是個多才多藝,充滿正義感又溫柔體貼的女孩。一顰一笑,都
深深的銘刻在他心底。
他不是很把情感放在嘴裡的人,提到的都是很平常的小事。但我不知道他會在心
底種得這麼深,以至於連根拔起的時候,傷口處會湧出「膿」。
這種事情,我真的無能為力。
但事情演變到我不能說「無能為力」了。
因為我那麼白痴的在唐晨的衣服上留下印記,外地的妖怪自認能力夠的,都會跑
來找我談判。
通常都是動過一次手就摸摸鼻子回去,不再來犯。唯一的後遺症是我嚴重失血的
荷包。這種事情我是不太要荒厄插手的,怕落人口實,但她都會在場壓陣。
但有些外地的妖怪好像打上癮了,打來打去打出交情。每次都藉故來動動手,小
打一場,就約著去夜市吃吃喝喝,還都是他們付帳。
雖然老讓我睡眠不足,但這些妖怪還滿有趣的。當中有戶山貓最愛來這套,全家
大小都來了,活像來郊遊似的。
但有天清晨,昨晚才一起吃過宵夜的山貓娘子,連朔和關海法都不怕了,上來拍
門,說要跟我拼個你死我活。
「我不管!」她倘眼抹淚,「打都打過了,為什麼還放式神偷害了我丈夫孩子?
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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