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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傲慢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見麥克唐納時,除了事先約定好要說的話,我什麼都沒說。
我成了他們的人。
我想知道,長期來看這會意味著什麼。
今後幾個月,會不會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操控呢?這點幾乎是肯定的,但是它甚至對我來說也是無形的。
我不需要知道我的成就曾受過他人恩惠。
對我來說不知道更好。
否則,我會覺得在前進的道路上總有一個無形的人在為我掃清前路。
麥克唐納要見我,無非是想掂量掂量我的分量,但似乎我也對他做了同樣的事。
不過我估計,他看到我之後就知道,我無權無勢,給他造不成什麼麻煩,還看出我正拼死抓住這個可能成功的最後機會。
他自己已經61歲,眼下擔任的是退休前的最後職位。
紐芬蘭完全阻斷了他成為上議院議員的道路。
這一點上,眾所周知,他難逃反對工黨之嫌。
我曾在某處讀到過,大英帝國曾有200多幢建築頂著政府大樓的名號。
僅製作天窗蓋這項工作便進行了多年。
但時至今日已經所剩無幾了。
沒費口舌,我已明白自己的新任務,要麼透過議會途徑使加入聯邦出現在選票上,要麼招徠足夠的支持者為加入聯邦投票。
如此一來,若有必要,英國會為證明自己的正當而藐視全國大會的結果。
要協調這一點與我的道德心並不難。
我告訴自己,紐芬蘭人加入聯邦會引起怎樣的變故,這個問題不重要。
除非獲得大部分人投票支援,否則根本不可能加入聯邦。
至於英國人的干涉,一旦他們擺脫我們,也就意味著我們擺脫了他們—一個彼此互利的解脫。
許多個晚上,我都興奮得睡不著。
唯一困擾我的是,如果加入聯邦能在全民公投中獲勝,我會不會在幹完許多跑腿的事後又被丟在一邊,或是給點小恩小惠了事,就像1928年我幫理查德爵士獲勝後一樣。
普勞斯的參與尤其令我不安。
普勞斯當上總理,當上加拿大新成立的第十個省—紐芬蘭省總理的畫面噬咬著我。
普勞斯—總理。
此後不久,菲爾丁在她的專欄裡寫道:“斯莫爾伍德並不是真想加入聯邦。
他支援聯邦,是因為他知道,有他就肯定會失敗。
他真是最愛國的人了。”
27 卡文迪西·博伊爾爵士
菲爾丁的《紐芬蘭簡史》
總督卡文迪西·博伊爾爵士寫了一首四個詩節的四行詩,配上音樂,就成了紐芬蘭正式的國歌《紐芬蘭頌》。
《紐芬蘭頌》有6種曲調,第一個曲子是德國管樂隊指揮E.R.克里普勒譜寫的。
博伊爾非常討厭克里普勒的曲子,他把版權買下來,阻止它面世。
1906年,紐芬蘭人查爾斯·赫頓譜寫了第二首曲子,1907年,紐芬蘭人阿爾弗雷德·艾倫又寫了一首。
赫頓和艾倫究竟希望實現什麼目的,這一直是個謎,因為早在1904年5月20日,紐芬蘭政府就已經把博伊爾的朋友,著名的英國作曲家休伯特·C.巴里譜寫的曲子作為官方的樂曲。
在紐芬蘭,傳統的看法認為,艾倫的曲子要比其他所有樂曲更優秀,包括巴里的曲子。
但在紐芬蘭這樣的國度裡,就像是在動畫中的神話裡一樣,真正的國王總是背井離鄉或破衣爛衫,而那個冒牌者卻篡奪了王位,這是非常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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