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第2/5 頁)
但是不管怎麼想,湘瀟的心裡都多少有些不快。
他太直接,太傷人了。
她將行李和石榴放到床下,用床單蓋住。
不然女孩子們上來,準要遭洗劫一空。
她很快地梳好了頭髮,然後搬了鏡子照。
照自己那張,雖然白淨光潔,但今天卻怎麼看,都不夠美麗,不夠生動的臉龐。
她的雙眼,更是惘然若失,黯然無光。
“我可以跟他去昆明嗎?現在他都對我這樣。那以後呢,那以後呢?他的心中還會時刻有我,還會與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嗎?”
湘瀟心中矛盾,又開始沉浮不定。
那時很流行,生肖和月份與性格的關係,與她相對應的是:對感情易衝動,一切愛意皆用行動來表達,善於求愛而又矛盾重重。引人遐思。常在夢幻神遊的景況下傾訴情感。
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就是衝動。
她對冼銳的愛,就全部都是在用行動在表達,言語極少。
她的心也總是矛盾重重,遐想紛紛。
他們之所以相戀,也全仗了,那些朦朧燈光下,那種夢幻神遊般的境界。
說來說去,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她。
正在這時,冼銳推開了虛掩的房門。站在門口,輕輕地問她:“你吃飯去嗎?”
湘瀟看見他的神色好像不太好,眼睛沒有什麼力度,臉色也有些蒼白。
“你有些不舒服嗎?”湘瀟起身跑到門口,睜大了眼睛問他。
冼銳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湘瀟便放下了心來,回過頭來,還繼續跟他賭氣。
她居然告訴他說:“你去吧,我吃過了。”
說著,又朝屋裡走去,又在沙發上落了座。
“你去吧。”冼銳又說。
這句話,他說了兩遍。
他聽出她在撒謊,現在才五點過幾分,她來去都匆匆,她會吃過了嗎?
“我不去。”湘瀟還是輕聲地說。
她在跟誰賭氣呢?
冼銳從她的言語裡,一點也聽不出賭氣的語句和語氣。
她在跟自己賭氣,跟自己的身體開著玩笑罷了。
他已經說過兩遍了,冼銳也不再說什麼,關上門離開了。
他的身影,隨著房門的關閉而消失在湘瀟的眼前。
下樓之後,正巧遇到胖子,冼銳就順便請了他,他又帶上了小柳。
他們三人一同出去了,久別重逢,氣氛也還算熱鬧。
湘瀟自己並不知道,在臨行前,沒有向有經驗的小柳和胖子請教請教,是多麼大的損失。
明明是想時刻見到他,才決定跟他去昆明的。
而現在,卻是寧願餓著肚子,也沒有心思跟他一起吃飯。
這不是極端的反差嗎?
是湘瀟自己曾兩次說過不去的,冼銳也叫了她兩次。這怨她,湘瀟知道。
但是馬上,她又極其聰明地想道:他就不能坐到沙發上來,擁住她的肩,溫柔地說一句,那你陪我坐坐好嗎?
女孩的心,他真不懂。
既然他是男孩,不說萬事依順誰,至少,他應該學會怎樣去揣摩女孩的心理。
在非常必要的時候,能夠主動地去勸勸她,安慰安慰她。
她忽然想起上海外貿學院的那個女孩來,兩年的感情,而且她還主動上門去給他道歉。居然被他說吹就吹了。
在他面前,原來是不可以撒嬌,不可以耍耍小脾氣的。
而她,卻樣樣具備,一點也不夠完美的。
想到這些,湘瀟一次又一次地質問自己:我可以跟他去昆明嗎?我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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