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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兒;怎麼挑怎麼有刺兒。
可是;天知道到了簡娜和白以沫這兒就變成了婆婆看媳婦兒,怎麼看怎麼看對眼兒;怎麼瞧怎麼歡喜;這是要逆天了呀!
白以沫看著碗裡堆起來的小山包;著實有些吃不消,這就是一人一夾菜的後果;怪就怪自己太受歡迎了。
“來,以沫;嚐嚐這兒的糖醋里脊,聽你爺爺說你最愛吃這菜。”向母繼續往白以沫的碗裡堆菜。
“夠了;阿姨,這都裝不下了。”白以沫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太熱情了,熱情的過分了。
“瞧瞧你這小身板兒,要多吃點兒啊!”向母的慈愛讓白以沫有些招架不住,這就是她渴望的被母親關愛著的感覺,暖入心脾。
“媽,她吃不胖的,您呀,白費心思。”向濡在一邊胡侃。
向母瞪了一眼向濡,教育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實話實說唄!”
白以沫看著這母子倆大眼兒瞪小眼,不禁好笑,自顧自的吃著碗裡的小山丘,不參與戰爭。
“以沫啊!你爸知道你跟向濡的事兒了嗎?他怎麼說?”向天華一語中的,擲地有聲,白以沫差點沒被魚刺兒卡著喉嚨。
“我爸出差,還沒回來。”白以沫老實的回答。
說實話,這個向家似乎就屬向天華最為正經了,說話一板一眼的,軍人的風姿體現的淋漓盡致。
向天華看了一眼向濡,然後對他說:“向濡,等你白叔叔回來,一定要上門拜訪,禮儀這東西再熟的人也不能忘,知道嗎?”
“放心吧,我會的。”向濡也一改嬉皮笑臉,回答的有稜有角。
一大家子吃吃喝喝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向家那些個三姑六婆,四大叔五大舅的也都作鳥獸散走得差不多了,被灌得有些微醺的白以沫坐在那繼續陪著笑臉跟幾位長輩聊天。
向濡和簡昀凡送完了親戚,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勸爺爺早點回家休息。
到了外面,爺爺和向母先坐進了車裡,向天華拉著向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白以沫跟簡昀凡則站在一旁吹著冷風,乾等著。
“上次的事兒,我替他說聲對不起。”白以沫睨著簡昀凡抱歉的笑了笑。
簡昀凡看了看向濡,然後轉而回答道:“那也是他關心你,緊張你的表現,我應該為你感到高興。。。”
“反正是他的不對,他不應該不分青工皂白就動手打人的嘛!”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這平時在局裡訓練受的傷比起這,就是大巫見小巫,純當撓癢癢。”簡昀凡一改平日的正經,變得有些嘴欠的感覺。
透過昏黃街燈灑下的光輝,映照在簡昀凡的臉上,暈染出一層迷人的色彩,雕塑般的容顏,淺淡的笑臉,還有一顆柔軟的內心。
簡昀凡啊簡昀凡,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好呢?
“我們似乎很久沒有好好的聊一聊了,感覺你總是很忙的樣子。”
簡昀凡有些詫異白以沫會這麼說,其實再忙也會有時間的,只不過自從她跟向濡在一起了以後,他就只能用忙來迫使自己不要再想她,更別說再見她了。
而今天的見面,確實是意外,沒有人知道白以沫會來,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形式,這樣一種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我明天就回Y市了,我們應該也有一段時間見不著了。”他本來不願意回去的,回去就意味著被家裡嘮叨,被逼迫相親,他的心可還在她那兒吊著,還沒想到辦法取出來。
白以沫搓了搓手,眼睛也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嘴裡卻是在說:“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能交心的更是少,所以我希望我們永遠不要斷了聯絡。”
簡昀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怎麼會斷了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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